回頭又看一眼海邊的人。
兩人像似連體嬰似的,抱着怎麽都不肯撒手。
“宮少廷怎麽找的進來這裏!”席鑲說:“除了我們,根本沒人知道這座島!隻有每天早上四點才可以借着月光進來!就算進來,海上都是迷霧,哪怕是碰運氣,碰進來的幾率也隻有千分之一!宮少廷的運氣不至于那麽好的哇!”
席鑲不讓夏唯至聯系宮少廷,就是不想宮少廷知道夏唯至還活着。
“還有哇!爺!就算他找的進這裏,也不會知道夏唯至沒有死,被我們救了啊!這人到底怎麽知道的!”
“他是宮少廷,他有這個本事。”白書淡漠地說,閉上眼,隻覺得困意很濃。
“爺!”席鑲見白書睡着了,着急地喊他。
白書眯了眯眼說:“我沒事。”
席鑲聽到他說話,怕的眼淚都掉下來。
宮少廷來了,夏唯至肯定要走了。
“宮少廷!是慎之爵丢我下水!我從沒推過宋秀,是宋秀自己掉下去嫁禍給我!”夏唯至迫不及待跟他說。
宮少廷握住她的肩膀,“我知道!”
“還有白書!又是白書救了我!你可能都不信,每次都是他救我!”夏唯至回頭卻發現白書不見了,“白書身體不好,可能去休息了!你千萬不要跟他吵架,他救了我,我們欠他太多!”
宮少廷隻想拉着她,她說什麽,他都答應。
“好!不吵!”宮少廷望着她,生怕自己是看花了眼,又重新把她抱進懷裏,“小唯!我差點跟着你去死!”
“嘶!”夏唯至被他抱的太緊,胸口被壓的有些疼。
“怎麽!”宮少廷着急地問。
“胸口被石塊劃傷,到現在還疼。哎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怎麽知道我還活着!”
“河邊的泥,土質松軟,地上有被人拖行的痕迹,腳印深度推測,是兩個170斤以上的人把一個90斤以上的拖上岸帶離現場。我讓人查了每個探頭,找出了這兩個男人。我記得他們,他們是神阙的人,曾經綁架過你,卻沒傷害你。神阙的,不傷害你的人,除了白書,沒有其他人。不過找起白書來,不太容易罷了。”宮少廷唔了一聲,“但也難不倒我。”
宮少廷驕傲的樣子,惹得夏唯至咯咯咯地笑。
笑着笑着,胸口都疼起來。
夏唯至捂着胸口呲牙咧嘴的,“尼瑪疼死我!”
“胸口的傷怎樣了,我看看!”宮少廷想去揭開她的衣服,胸口處的紗布縫的嚴嚴實實。
宮少廷還沒揭開,夏唯至抓住他的手。
“白書說不能揭開,傷口在愈合,他還幫我做了微整,等拿掉紗布連疤都沒有!你别擔心!這座島很有意思,我帶你參觀一下!诶,就你一個人嗎?”
“我帶了十艘船,隻有我這艘進來了,卓爾在船上。下了船不容易辨方向,他會守在上面。有什麽事及時來接應!”宮少廷說:“不參觀了,現在就跟我回去!你母親他們很擔心!島上手機沒信号,沒法及時給他們反饋!小唯,等回去我還有重要的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