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宮少廷攔住夏展,又問夏唯至,“剛才說的話都算數嗎?我雖然詐死,但你們的話我都能聽見!隻要我醒來,我趕你,你都不走了?”
宮少廷不讓夏展給他處理傷口,就等着夏唯至的答複。
夏唯至是看出來了,“現在是在威脅我?”
她也反應過來了,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死,那她還哭哭啼啼的,什麽都順着幹嘛!
“不是,我在懇求你!你如果不原諒我,非要走,我就真去死!你不在我身邊,我活着有什麽意思!”宮少廷看着她說:“夏展手裏有藥,一針就死人!我不介意來一針!”
“現在還是以死威脅我?”夏唯至咬牙切齒,“你怎麽那麽缺德!你的死活,關我什麽事啊!”
“我缺德,但我不能缺你!過去的日子,我居然忘了你,這場車禍就是對我的懲罰!我和洢純的事,那不是我!那是忘了夏唯至的宮少廷,那個宮少廷就該死!誰讓他對你不好!他活該被車撞!”宮少廷說。
“所以,你不要原諒那個忘了你的宮少廷,你原諒記得你的宮少廷,好不好,小唯!”宮少廷抓着她的手不放,帶着撒嬌的口吻,望着她,很是期盼。
她看着他胸口的血不停流出,胸口的肉更是被針線縫了好幾針。
“先給他止血!”夏唯至已經收住眼淚了,看着夏展說。
宮少廷立馬搖頭,還是望着夏唯至,“那你倒是說句話,原不原諒了!你要不理我,不跟我回家,我死了算了!”
宮少廷說着就躺下了,雙腿雙腳一張,跟夏展說:“給我來一針,本少爺不想活了!”
“……”夏展眼角跳了跳,拿了針準備打到他的手臂。
“哎!你還真打啊!”夏唯至立馬握住夏展的手。
“麻藥!止痛的!胸口重新給他縫線!”夏展無語地說:“我還要去查房照看其他病人!你們打情罵俏,等我走了行不行!”
說着夏展裏面的麻藥推到宮少廷的手臂。
夏唯至瞪夏展,“誰讓你跟他合起夥騙我!”
“不要冤枉我!是他,非要詐死!”夏展給宮少廷打了麻藥,把他胸口的針線拆開重新縫。
夏唯至看着夏展的針在宮少廷的皮肉上穿過,看得實在頭皮發麻。
“不疼的!有麻藥!”宮少廷見狀還笑嘻嘻地說。
夏唯至瞪他,“幹嘛騙人詐死,連你媽都騙!”
“我要是好端端活了,你不原諒我怎麽辦!”
“這話怎麽聽着那麽奇怪!難道你巴不得快死了!”
“對!快死了,就能求着你原諒我!你要不原諒,我就咽下最後一口氣!”宮少廷理所當然地說。
夏唯至:“……”
真是把生死說成了玩笑。
夏唯至突然想起來問:“兇手到底是誰呢?你不是說你和慎之爵撕破臉皮了!你成了他當選總統的最大阻礙,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