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趕緊轉身,卻是天山童姥擊飛雙劍之後,趁王越用一陽指救段譽之時一掌打向王越。
王越剛剛轉身天山童姥的掌風便已到了身前,已是來不及再出招應對。
眼看着手掌就要打在王越胸口,天山童姥不禁面露喜色,暗道:“任你手段多端,終究還是要死在姥姥掌下!”
然而就在手掌離王越胸口不到一寸的時候,卻見王越忽然之間雙手雙腳,胸腹腰背,甚至是頭顱發冠,皆有招式發出,攻向天山童姥,正是黯然銷魂掌中的“無中生有”。
這麽多身體部位一起出動,頃刻之間便打出了不知多少招。
天山童姥見狀也是大驚失色,趕緊收掌抵禦,使天山折梅手将這數招一一擋下,随即又朝王越要害攻來,卻是天山折梅手實在不凡,擋了這麽多招竟還有還手之機。
王越也沒想到天山童姥竟不後退,反而還打了過來。
畢竟之前無論是周伯通和黃藥師等五絕,還是蕭峰,面對這一招都是勉強抵禦後便趕緊退後。
能在這一招之下還有反擊之力的至今爲止王越也隻遇見了一個天山童姥。
而王越也被天山童姥這一下打了個措手不及,隻得奮力使雙臂招架住天山童姥的手掌,随即運起全身内力順着手臂朝天山童姥湧去。
天山童姥察覺到從王越那邊湧來的内力後也是不甘示弱,同樣運起自身近百年的内力攻向王越。
“小子這次可是失策了!姥姥我活了快一百年,一身内力豈是你這乳臭未幹的臭小子能比的?”天山童姥見王越試圖跟自己比試内力,在心中暗想道。
而王越見自己的内力同天山童姥糾纏上,也是大喜,暗道:“我九陽神功圓滿,内力無窮無盡,縱使天山童姥武功再高,這次也非敗不可!隻待她功力快盡之時我便收功!”
而段譽見王越和天山童姥比拼起了内力,也是顧不得疑惑王越爲何會一陽指,隻是緊張的盯着王越二人,生怕王越出事。
畢竟比拼内力與純粹鬥招不同,一個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隻見王越和天山童姥的頭頂皆是白霧蒸騰,不過二人卻是面色如常,竟是仿佛完全沒有消耗内力一般。
如此又過半個時辰,天山童姥已是臉色微紅,但王越卻還是面色不改。
“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麽怪物?難不成内力還能比姥姥我還深厚嗎?!”天山童姥見王越還是面色如常,在心裏驚駭的想到。
“失策失策!這都半個時辰了,天山童姥竟才是面色微微泛紅,那若是再等她内力将盡,怕是今天晚上都不用停了!”王越見天山童姥的内力出乎意料的深厚,也是在心中吃驚的想到。
随即王越暗自運氣,帶動着全身内力奮力朝天山童姥頂去,天山童姥見狀也是心領神會,也同樣運起全身内力頂向王越。
隻聽“砰!”的一聲,王越和天山童姥之間頓時如同炸彈爆炸一般爆發出強大的氣場,同時地上早已凝實的雪地也是被他二人的内力碰撞給炸出一個大坑,雪花四濺。
而王越和天山童姥也是飛快後退,然後在空中穩住身影,緩緩落地。
王越剛一落地便朝天山童姥抱拳道:“童姥前輩内力深厚,晚輩甘拜下風!”
天山童姥本還欲與王越再比,見他如此識趣,臉色也緩和幾分,随即高聲道:“小子,你的武功倒也不錯,你要求的事,姥姥答應了,不過你得替姥姥我辦件事情!”
王越聞言一怔,随即道:“這……晚輩還沒說……”
“不管什麽事都行,除非你是來消遣姥姥的?”不等王越說完,天山童姥便打斷他說道。
王越聞言大喜,趕緊擺手示意段譽過來,同時說道:“不敢,不敢,晚輩所求之事正是請童姥出手,治一治晚輩這位兄長臉上的傷。”
而段譽見王越朝自己擺手,也是趕緊跑了過去,朝天山童姥抱拳道:“在下段譽,見過童姥前輩!”
“嗯,你且掀開面紗,讓姥姥我瞧瞧傷勢。”天山童姥對段譽說道。
段譽聽了天山童姥的話趕緊把面紗摘下,露出自己的臃腫的面龐。
天山童姥見狀頓時皺起眉頭,不悅的朝王越說道:“小子,你當真不是來消遣姥姥的?他這隻是正常的腫脹罷了,你使内力給他推拿一下不就行了?”
王越聞言趕緊回道:“晚輩怎敢如此,晚輩兄長這傷勢已持續數月,而且縱使晚輩用内力推拿也全無半點用處。”
王越說完,頓了頓又說道:“而對在下兄長出手之人是一個女子,據說是什麽西夏太妃,随後晚輩聽說姥姥是這太妃的克星,便與兄長一同前來拜見姥姥。”
“哈哈哈!哈哈哈!”天山童姥聽了王越的話頓時仰面大笑,“好!好一個克星!”
随即又對王越說道:“這下倒好了,我要你給我辦的事便是數月後再來靈鹫宮一趟,替姥姥擋一擋這賤女人,可好?”
王越聞言一愣,随即趕緊答應道:“姥姥有命,晚輩自當遵從,卻不知晚輩兄長這傷?”
天山童姥聞言,對段譽問道:“你這傷是怎麽來的?那女人怎麽打的你?”
段譽聽了天山童姥的話,臉色一紅,然後說道:“是用腳踢的。”
天山童姥聽了段譽的話後點了點頭道:“好,姥姥知道了,你們先和我一起回一趟靈鹫宮,姥姥要閉關三日,創出一門武功破了這賤女人的狗屁腳法!”
天山童姥說完,不等王越和段譽回話便帶着靈鹫宮一衆弟子率先離開。
然而段譽聽了天山童姥的話卻隻覺得一陣不靠譜,哪有人三日便能創出一門神奇武功的?
但此行來靈鹫宮求醫便是王越的主意,于是段譽便把目光投向王越,讓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