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密林之中
康敏絕望的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紫衣少女。
“嘻嘻,你這惡女人,皮囊倒是不錯,着實是可惜了,還是扒下來罷!”阿紫看着康敏,笑嘻嘻地說道。
康敏聽了阿紫的話,本來絕望的眼神竟又心生懼怕,四肢掙紮着不斷後退,口中不停地喊着:“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阿紫見狀雙臉一鼓,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小敏敏一定要乖,不然阿紫姐姐就不開心了。”
康敏聽了阿紫的話仍是不住的後退,口中不停的大喊大叫。
阿紫見狀直接掏出一把小刀,然後上前按住康敏的右腳,隻輕輕一刺便入體寸許,然後往上一挑康敏的腳腕便是無力垂下,鮮血噴湧,卻是讓阿紫給挑斷了腳筋。
“啊!!!!!”
康敏雖心計無雙,毒辣無比,但卻也少有經曆過這般疼痛,是以直接慘叫起來。
這聲音若是讓旁人聽了自是覺得吵鬧無比,但在阿姨耳中卻好像是極悅耳的音樂一般,聽得極爲享受。
阿紫待康敏慘叫一陣,聲音漸漸平複後,又按住康敏的另一隻腳拿刀一挑,便又挑斷了她另一隻腳的腳筋。
康敏才剛剛平複的叫喊登時便又高昂起來,而且其中還夾雜着凄厲之色,着實瘆人。
而阿紫見狀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濃,接着不等康敏反應過來便又接連挑斷了她雙手手筋,直接讓她四肢盡廢。
康敏現在隻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而阿紫聽着康敏痛苦的呻吟也是頗爲享受。
随即又道:“你這張臉也是害人不淺,要我看,還是幹脆毀了罷。”
康敏在手筋腳筋被挑斷之後本就是痛苦之中摻雜着絕望。
如今一聽阿紫竟要毀去她的臉,趕緊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那麽做!”
康敏的容顔本就絕世無雙,如今再加上這哀求之色,着實是誘人無比,惹人憐惜,便是蕭峰在此隻怕也要有一瞬的心神恍惚。
但奈何她的對面是阿紫這個自幼長在星宿派的丫頭,康敏越是這般,阿紫便越是興奮。
隻見她一隻手按住康敏不斷搖擺的頭部,另一隻手拿着小刀,直接劃了下去,一連數下,直到将這張絕美的臉劃得血肉模糊,難以直視,這才罷手。
康敏被阿紫小刀劃中的時候皆是連連痛呼,但被阿紫丢下後卻是不再出聲,絕望的躺在地上,雙眼空洞的看着密林之上的夜空。
阿紫本還在期待康敏繼續慘叫,但卻見她沒了動靜,頓時不開心的說道:“不好玩!不好玩!”
康敏聽到阿紫的聲音,原本空洞的眼神中竟閃過一絲懼怕,身體也是一陣顫抖。
而阿紫這時卻仿佛想到了什麽,喜道一聲:“有了!”
接着疾步離去,直到約摸一炷香後才回來,手裏還捧着一個蜂窩。
隻見阿紫一隻手拿着蜂窩舉在康敏傷口上方,另一隻手則是拿着小刀刺入蜂窩,然後一劃,接着大量的蜂蜜便流淌而下,直接附着在康敏的傷口之上。
阿紫接下來又是拿着小刀不斷往康敏身體各處的傷口上抹着蜂蜜,最後一拍手,脆聲道:“大功告成!”
接着直接帶着蜂窩和小刀離開,隻餘下康敏一人呆在原地,慢慢的被各種昆蟲覆蓋。
……
翌日上午
蕭峰和段正淳走在信陽城的大街上,二人皆是面色不好,隻因他們已經得到消息,康敏在他們走後又逃走了。
不過康敏這一逃他們便也不知該去各處才能尋到她,隻得決定先打道回府。
他二人走到城門處剛要出城,身側便跳出一個一身紫衣的少女,脆生生的喊道:“姐夫!”
蕭峰和段正淳皆是聞聲望去,随即驚訝道:“阿紫?”
段正淳見了阿紫,趕緊上前迎上,誰料阿紫看也不看段正淳一眼,直接蹦蹦跳跳的跑到蕭峰身邊站立。
段正淳見狀臉色一黯,随即歎了口氣便也走了回來。
蕭峰見狀正要開口卻聽阿紫道:“姐夫,我爲你報了仇,卻不知你該如何謝我啊?”
蕭峰和段正淳聞言皆是疑惑,随即蕭峰道:“報仇?報什麽醜?”
阿紫笑着說道:“就是你差點殺了我阿姊的仇啊。”
蕭峰和段正淳聽了阿紫的話皆是反應過來,“是你劫走了康敏?!”
“沒錯。”阿紫驕傲一笑,随即便把自己偷走康敏,以及如何折磨她的事情盡數說出。
蕭峰和段正淳聽了阿紫的話,皆是難以置信的看向阿紫,卻是沒想到她一個小姑娘竟是如此狠毒。
段正淳心中更是有着一絲悲痛湧上,畢竟這次與原着不同,這次康敏可沒折磨他,是以他還以爲他與康敏之間舊情仍在。
不過又想到康敏所做之事,便也歎了口氣,不再多想。
蕭峰雖覺得解氣,但心中掙紮一陣後仍是說道:“阿紫,以後行事不可如此了,我輩大丈夫行事皆應光明磊落,怎可行如此毒辣之事?”
一邊的段正淳雖然沒有說話,但看表情也知道他明顯是認同蕭峰所言的。
不料阿紫聞言卻是神情一頓,随即嗤笑道:“什麽大丈夫?小女子陰險毒辣有何不可?”
雖是如此說,但誰也沒瞧見她眼中閃過的落寞與委屈。
段正淳聽了阿紫的話還要再勸:“阿紫……”
不料他才剛一開口便被阿紫打斷道:“好罷!你們都是大英雄!都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我這個陰險毒辣的小女子不配和你們走在一起!”
說完,不等蕭峰和段正淳說話阿紫便直接朝城外跑去,直接出了信陽。
蕭峰和段正淳見狀趕緊追上,拉着阿紫說道:“阿紫,蕭賢侄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是……”
“住口!你有什麽資格說教我?!”卻是不等段正淳說完,阿紫便又再次打斷他道。
“我……”段正淳聽了阿紫的話一陣語塞。
而一旁的蕭峰也不會安慰人,他與阿朱在一起時阿朱也從未有過這般模樣,一時之間,三人竟是僵持在了那裏,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