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見狀也是抱拳回禮,道:“在下王越,楊兄不必如此多禮,我輩江湖中人遇到此等淫賊本就要拔刀相助。”
楊過見王越如此說也是一愣,随後便是一陣的欽佩與感動,畢竟做好事還差點被一個瘋子打死這種事如果換做他楊過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楊過接着對王越說道:“如今天色已晚,王兄不如留在寒舍休息一晚?”
王越聽了楊過的話回道:“不必了,在下此次前來終南山另有它事,下次一定前來拜訪楊兄。”
楊過見此也點頭表示理解,随後便不再多留,轉身回去安撫小龍女了。
而王越也是繼續朝着後山趕去,重陽遺刻裏面的武功還是很棒的,什麽‘閉氣大法’‘解穴大法’‘移魂大法’都是一等一的奇術。
王越這次沒有其他事要辦,所以很快就趕到了古墓之前,然後在古墓附近搜尋許久,終于找到了那處水潭。
王越看着水潭,提起内力一躍而下,不久便到了重陽遺刻所在的石室。
運功打坐一會兒,用九陽内力将寒氣驅逐,同時把衣服也蒸幹以後王越就站起身來,看向頭頂的石壁,果真是‘九陰真經’幾個大字在前,後面則是許多九陰真經上面的招式,拳掌招式有‘大伏魔拳’‘摧心掌’爪攻有‘摧堅神爪’輕功有‘螺旋九影’‘橫空挪移’等,除此之外還有‘點穴篇’‘療傷篇’以及王越十分期待的‘閉氣大法’等武功。
王越見此盡管事先已有心理準備但也是欣喜異常,先練了閉氣大法和解穴大法,随後出了石室,下了終南山去到附近的城市裏面采購許多生活必需品後又返回石室開始練習上面記載的其他武功。
如此一練就是半個月。
……
華山附近一個小縣城内的一家酒樓内,王越此時正在放肆吃喝。
練成了九陰真經上的許多奇門武功并把其餘武功也都了解一遍後王越想到洪七公和歐陽鋒便是在華山上比武力竭而死,所以王越就打算來看看,能救的話就救一下,畢竟洪七公也是王越看小說和電視的時候很佩服的一個人。
這邊王越還正在吃喝,那邊樓梯上走進來一個身着紫色道袍的道姑,身後跟着一個青衣道姑壓着一個白衣坡腳女子。
王越見狀心思一動,‘莫不是李莫愁?’
王越想到這裏就留了一份注意力在那邊,而此時樓梯上又來兩人,一人衣着普通,一人青衫執箫,皆是面容醜陋,但王越仔細一看便發現那是人皮面具。
新進來這兩人眼神一直不離那兩個道姑和那個白衣女子,王越見此心中有了猜測。
果然,此時又有三人進來,一男二女且服飾皆與漢人頗有不同。
如此又是片刻,那帶着面具衣着普通之人與那紫袍道姑一番交談,同時也揭下了面具,正是楊過。
随後就是一言不合動起手來,打的是桌椅亂飛,飯菜亂濺,王越見此喝道:“下去打!”
這一聲卻是用上了内力,還有一些九陰真經裏面音波功‘鬼獄陰風吼’的功夫,隻一下便将楊過和李莫愁喝得一愣,王越趁此時一掌柔勁隔空打出,将他二人齊齊拍至樓下大街。
李莫愁功力終究比楊過高深許多,率先在空中回過神來,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王越的方向,落地後施展輕功轉身就跑,同時留下一句“淩波快走!”
洪淩波聽了這話面色一尬,拘謹的看了看四周,又朝着王越拱了拱手然後扭頭就跑,竟是連輕功也忘了用。
而王越看着洪淩波離去的身影一個念頭在心底閃過,然後緊随而上,在暗中跟随。
楊過落地之時便已經認出了王越,見他吓走了李莫愁,正欲道謝卻見他飛身離開,隻得作罷。
……
王越跟在洪淩波身後一路行了數裏,終于在前面看到了一個紫色的身影,嘴角微微一笑,縱身一躍便趕到了洪淩波前面,正落在李莫愁之前。
李莫愁見王越突然出現也是吓了一跳,但她縱橫江湖多年,經驗自是十分豐富,王越剛落地她便一掌朝着王越胸口打出,掌風淩厲無比。
李莫愁本想着憑這一掌逼退王越然後施展輕功逃離,但卻發現王越竟然不閃不避也不做抵擋,仿佛送死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李莫愁雖然心中疑惑但也不作他想,她自負這一掌若是打實了便是五絕高手也要飲恨,屆時不管此人有任何陰謀詭計都會化爲烏有。
但令她驚駭的是她這一掌打出,眼看就要打中王越的時候王越的胸口竟然詭異的往内一吸,接着往外一彈,正與她手掌相撞,一下便将她打退幾步。
李莫愁驚疑不定的看向王越,卻是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按理說若是王越想下殺手的話剛才那一下李莫愁便沒了性命,可她方才并未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勁力,仿佛那一彈就是用了一絲柔勁将她往後推了幾步。
李莫愁穩穩心神喝問道:“你究竟想怎麽樣?!”
王越聽了李莫愁的話微微一笑道:“想學嗎?”
李莫愁本已暗下決心,眼前此人若是個淫邪之人打算活捉,那她便是自盡于此也絕不讓人占去一點便宜。怎料王越竟說出這麽一番話。不由得呆愣在了原地。
王越見李莫愁呆在那裏一動不動,就又說道:“你想學嗎?我教你啊。”
李莫愁看着眼前少年臉上的那溫和無比的笑容,隻覺一陣心神恍惚。
穩了穩心神,李莫愁退後兩步看着王越道:“你什麽意思?”
王越看着李莫愁退後兩步的動作也笑容不減,繼續道:“怎麽樣?絕世武功,想學嗎?”
李莫愁一聽得‘絕世武功’四個字便一陣激動,畢竟可以說她一生都在爲了學會一門絕世武功而努力。
但李莫愁還是謹慎不減,道:“你會那麽好心?”
王越聽了這話,回道:“你管我?我樂意。”
李莫愁聽了王越這近乎無賴的話,不知怎的就緩緩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