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怪蛇生的渾身金光閃閃,頭頂生有肉角,便似金龍。
‘這...這不是菩斯曲蛇嗎?!’
‘楊過吃了菩斯曲蛇蛇膽一出山便能打赢金輪法王,我本以爲這蛇已經絕迹沒想到竟還存于世上。’
‘我不妨暗中跟随,說不定還能找到蛇窩。’
如此想着,王越便施展輕功跟在菩斯曲蛇的身後數丈。
一路兜兜轉轉最後那蛇竟是來到了一處山谷。
王越看着那山谷中密密麻麻的蛇身,嘴角抽搐。
‘這真是艹了個大艹呀,沒想到這菩斯曲蛇不僅沒有被楊過和神雕吃的絕種而且這密密麻麻的群蛇,隻怕要有數百近千之衆。’
‘想來是楊過走了,神雕老死之後,這蛇沒了天敵,是以快速繁衍。’
‘那如此看來我所在的這片大山就是劍冢所在了。’
‘本來還想着先在襄陽城裏打探一番再慢慢尋找的,沒想到這陰差陽錯的竟讓我直接來到了這裏。’
‘不過這楊過因爲斷臂才機緣巧合之下來到這裏,而我也是因爲差點斷臂而逃到這裏,莫非我還真有主角命不成?’
‘而且……’
王越放眼望去,隻見那蛇群之後的峭壁上赫然有着‘劍冢’兩個大字,一旁還有一些小字,王越仔細看去,果真是
‘劍魔獨孤求敗既無敵於天下,乃埋劍於斯。嗚呼!群雄束手,長劍空利,不亦悲夫!’
同時側下方還立着一柄長劍。
‘沒想到神雕不在,竟是讓這蛇群給占了劍冢。’
‘而且這兒足有數百條蛇,以我現在的功力,對付一條普通的蛇還可以,兩條就勉強,再多就要逃跑。’
‘而這下面數百條蛇之中必定還有着蛇王的存在,隻怕我一現身便要被群蛇所吞,屍骨無存,不妨先行離開,徐徐圖之。’
想到這裏,王越便使着輕功小心翼翼的離去,生怕發出一點響動。
……
自那之後,王越便居住于山洞之中,每天在暗中獵捕一兩條外出覓食的菩斯曲蛇,然後去山中的河流之中習練掌法,以體會‘一招一式,須節節貫串,如長江大河,滔滔不絕。’的武學至理。
并在數月之後前往臨近的新野城中請最好的鐵匠鑄造了一把門闆一般的大劍,重達九九八十一斤。
雖名爲劍,卻是無刃無鋒,劍尖也是圓潤如球,卻是王越爲了學習楊過那般練習‘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重劍劍法。
起初王越并無這般想法,因爲這重劍劍法需要極高的内力才能施展,否則單單是那重達八十一斤的大劍,便是個極大的拖累。
但如今在山谷之中意外發現了菩斯曲蛇的蹤迹,以蛇膽配合來練習重劍卻是再好不過。
雖然以王越現在的功力還無法揮舞重劍,但也可背在身上,以磨煉輕功。
自此,王越便于山谷之中每日練習武功,除了外出采買生活必需品之外絕不出谷,一練便是七年之久。
初時三年,王越因爲内力不足,在瀑布之下便是站也難站,隻能于河流之中練功,如此三年方才可以于瀑布之中立足。
然後便開始重劍的練習,而且王越想到楊過後期在海邊練習掌法,内力足以與怒濤相抗,便也在瀑布之下修習掌法,以圖憑掌力截斷瀑布。
如此四年,終于神功大成,一劍便可斬得瀑布斷流。
但掌法卻是練的十分詭異,畢竟王越雖不知這套掌法是武當綿掌,但也知道這是門以柔克剛的功夫,講究的是連綿不斷,滔滔不絕。
雖然使用之時内蓄剛勁,爆發迅猛,但卻也是後發制人。
起初王越在河流之中練習這一掌法,無意間更符合了綿掌的特性,又融入了記憶中來自太極拳的武學至理,更使其威力更上一層。
但是自從在瀑布中練掌開始,這掌法竟慢慢的被他用成了如降龍十八掌般的剛猛掌法,雖然發現了這一點但王越也沒有太好的解決方法。
然後王越無奈又繼續回河流中練習掌法,但掌法雖然又有了剛柔并濟,但王越每每施展總覺得難受異常,掌法一招一式之間難以貫通。
蓋因爲在瀑布中配合菩斯曲蛇蛇膽練習重劍劍法,導緻王越的武學路數完全變成了剛猛路數。
就如同楊過本來學習古墓武學,武功路子也是輕靈飄逸,變化多端,但練了重劍後便成了剛猛無雙,以力壓人,就連後來的黯然銷魂掌單論剛猛也是足以與降龍十八掌争鋒。
所以王越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一天在河流中練習,一天在瀑布中練習,一天練柔,一天練剛。
最後武當綿掌雖然還是武當綿掌的架子,但卻是詭異無比,一掌打出,隻要掌力未盡便可随意變化陰陽,陽時掌力可以開江斷河,陰時又變化莫測,還負有一絲太極圓轉的牽引特性。
而且陽時可一念爲陰,陰時也可一念爲陽,一掌打出,陰陽可随心變化,虛實難測,可謂是詭異無比,威力無窮。
同時,他也驅散了劍谷中的蛇群,取出了劍谷中的青鋒長劍。
但是王越在劍谷中尋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傳說中的‘獨孤九劍’最後隻能帶着青鋒劍,背着重劍,出了山谷。
不過王越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憑他現在的功力,足以一力破萬法,有沒有獨孤九劍也就顯得不再那麽重要了。
‘呼,終于神功大成了,這幾年過的像個野人似的,我記得楊過練功的時候也沒用多久啊?’
‘難道神雕的教導這麽重要嗎?’
王越一邊運轉輕功在山林中飛躍一邊暗自想到。
約摸有一炷香的時間,王越終于到了山谷的邊緣,便收了輕功在地上行走,隻是運轉内力提高速度,省的吓到進山的獵戶。
“我說你這個大和尚,追着你爺爺我一路從大都追到了襄陽,你這個孫子可是真孫子啊!你聽爺爺的話,不用這麽孝順的嘛,你爺爺我身強體健的,指不定明年還能給你添個親弟弟呢!哈哈哈哈...”
王越正在林中趕路,突然聽到前面夾雜着内力傳來一道聲音,語氣雖然嚣張但明顯後勁不足,說話人隻怕是受了不輕的内傷。
王越心思一轉,‘我苦練武功這麽多年卻也不曾與人動手,隻是與蛇群鬥智鬥勇。’
‘前面明顯是有人在動手,我不妨過去湊個熱鬧,就算不動手,看一看高手過招也是好的。’
這般想着,王越提起勁力便向着聲音來源處趕去。
趕到附近,王越一看,原來是一個和尚在追殺一個穿着怪異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面色蒼白,再加上剛才那一聲話語中勁力不足,明顯是受了内傷。
而那個和尚雖然狼狽但與之相比明顯好過許多。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前面那個怪人必死無疑。’
王越立在一顆樹的樹枝上想到。
‘嗯...如果...艹!”王越正在心裏點評者這二人的武藝,卻見那大和尚突然轉向,向着自己飛來,同時雙手飛舞,向着王越一掌打來。
使的是少林外功般若金剛掌的功夫,不僅威力無窮而且變化玄妙,可謂是高明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