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狼桃直接轉身就離開了錦衣衛鎮撫司。
回到住宿的客棧後,狼桃直接扯下右臂上的衣物,肩膀之上的衣物早已與血肉相連在一起,這般粗暴的扯下,縱使是狼桃這等好漢也是臉色一陣扭曲。
就在這時,房門之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之聲,“師兄,我是朵朵,可以進來嗎?”
狼桃聽了這話,平淡的回道:“進來。”
海棠朵朵推門而入,正看到端坐在床邊,赤裸着右臂,手臂之上鮮血淋漓的狼桃。
海棠朵朵見狀表情一滞,然後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說道:“師兄怎麽會傷成這樣?我來爲你上藥吧!”
海棠朵朵說着話的同時就幾步上前,爲狼桃處理傷口。
狼桃任由海棠朵朵給自己擦洗抹藥,不作理會,隻是說道:“你真不知我爲何會傷成這樣嗎?”
海棠朵朵聽了狼桃的話後回道:“那是當然的了,朵朵如果知道是誰把師兄你打成這樣,一定要找師父給你找回場子!”
狼桃聞言嘴角一扯,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你雖有些機靈,不用短斧,改用雙刀。但你從小被我看着長大,武功路數我再清楚不過了,你那雙刀雖然淩厲,但其中卻還是有許多斧法的影子,若是旁人自是難以看出,但卻瞞不過我的眼睛。”
海棠朵朵聽了狼桃的話,自然明白自己的大師兄已經發現了自己就是那個襲擊他的黑衣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站立在一旁不作言語。
狼桃見了她這副樣子,說道:“我已讓沈重徹查全城,但他絕想不到是你出手,此事你也休要再與旁人說起,隻你我二人知道便可。”
海棠朵朵聞言驚訝的擡起頭,看向狼桃說道:“大師兄你不責怪我嗎?”
狼桃聽了海棠朵朵的話,輕笑一下将一旁用來擦洗手臂的毛巾丢給海棠朵朵。
海棠朵朵見狀趕緊接下,專心爲狼桃擦洗手臂。
……
十幾日後,南慶京都
王越擡頭看了看城門的高度,然後心中有數,直接就擡腿朝城内走去。
不料才走幾步就被一個一張臉笑的跟菊花一樣的胖子給攔了下來。
“這位公子,看您這模樣,是頭回來這京都吧?”那胖子微微拱手朝王越說道。
王越聽了這胖子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怎麽?莫非這天子腳下還有什麽規矩不成?”
說話的同時,王越看着這人身上黑白顔色的官袍,心中已經猜到了這人的身份。
果然,隻聽這人道:“這倒也不是,隻是公子初來乍到,而這京都有何其之大,若是沒張詳細的地圖,那平日裏隻怕要平添好多煩惱呢!”
說着,那人還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封,說道:“這張圖,詳細記錄了京都盛景,公子首次赴京,一定用的着!”
王越見狀,心道:“果然是他。”
然後漫不經心的問道:“真的假的?這京城的地圖也能随意販賣嗎?”
王啓年聽了王越的話表情一滞,又仔細的看了他兩眼,突然說道:“啊呀!我看公子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滿面紅光必不是凡人呐!這個京都堪輿圖就贈與公子了,告辭!”
然後不等王越說話轉身就走,而且走的時候還用上了輕功,眨眼便不見了蹤影,就仿佛淩波微步一般。
王越見狀微微詫異,暗想道:“不是說這王啓年愛财如命嗎?怎麽不問我要銀子?”
雖然詫異,但王越還是邁步進了京都城,同時手上的那份“京都堪輿圖”也是随便找個角落就丢棄了。
王越進了京都之後四處走了一遍後直接就奔城中較爲豪華的一處宅子而去,畢竟他雖已來到這個世界許久,而且北齊的太後還賞了他不少的黃金白銀。
但北齊那邊的封賞還未到手他便直接強行闖過了城門,自北齊到南慶的這一路上也隻顧着和各地的錦衣衛鬥智鬥勇。是以直至今日他身上都未有許多錢财,而此番王越便是要去做一做那劫富濟貧的英雄好漢。
王越來到這豪宅的側面直接輕輕一躍就進了院子,同時運足耳力,以此來避過這宅子裏的主仆。
九品上可以一牆之隔聽出兩個人的呼吸,而王越的功力雖不知有多強,但絕對要勝過海棠朵朵和狼桃這樣的九品上許多,整個府院的動靜王越都可以清楚的聽到。
一路拐彎抹角抹角拐彎,王越不知不覺已在這個府院之内遊走了一刻鍾之久,同時兜裏也變得沉甸甸的,不時發出金銀碰撞的聲響。
看着眼前的小院,王越心道“這便是最後一站了,取其财物十之一二便走。”
王越上前幾步,輕輕一躍就進了宅院,然後又直接擡腿進了屋子,環顧屋内,發現這竟是個女子的閨房,屋子的角落裏還堆放着許多名人字畫以及神兵利器。
王越見狀剛要四處探查一番便聽到小院外面有聲音傳來:“若若也長成大姑娘了!”
“哥~”
然後便是一陣開門之聲,王越見狀趕緊環顧四周,然後直接飛身躲進一處夾縫之中,同時暗暗運轉龜息功,斂藏自身氣息。
果然,不多時屋門便被推開,緊接着宋鐵和秦明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進了屋裏,範若若拉着範閑說道:“哥,怎麽樣?這就是我的屋子。”
範閑聽了自家小妹的話後笑着誇獎一番就也發現了角落裏的字畫與兵刃。
隻見他随意拿起一幅字,剛剛打開還未細看便聽範若若道:“文壇大家莊墨韓的字,價值連城。”
範閑聽了這話雙手一抖差點把字丢在地上,然後趕緊收拾好字放在一邊,又随意從那一堆兵器裏抽出一把劍,劍還未出鞘便又聽範若若道:“東夷城大宗師四顧劍曾用過的佩劍,鋒利無比,哥,你要是喜歡就拿去用好了。”
範閑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了,畢竟之前的文壇大家什麽的他雖然感覺很高大上但也不甚在意。
但這大宗師可不是開玩笑的,隻見他深深的咽了口唾沫,難以置信的說道:“大宗師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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