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有事,三房也落不好。
當然,錢氏也是一個聰明的,早就選擇了二房,可不會臨時再變卦去投靠大房。畢竟,二房的水文軒可是六品通判,哪怕官職不高,可好歹也是一個官,哪像大房隻是一個白身。
以後三房仰仗二房的事情可就多了。而大房卻不一樣,沒有子嗣不說,還是商戶,這樣的對三房可沒什麽幫助。
至于大房的那些錢财,也早就落入了二房的算計之中。差的隻是時間而已。
她可是記得,之前房氏說過,最多半年,這府中的掌家權就會易主。
房氏的人正要去查楚琉月在什麽地方,好按排人手對付她,卻不想剛要出門就碰到她正要回府。
于是,那人也不出門了,悄悄的又回到了晴雨院,向房氏禀報去了。
“她回來了?”房氏冷聲問道,有些小小的失望。原本她還想着在大街上動手的,現在看來隻能按原計劃行事了。
“是的,夫人,她剛回來。”
“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房氏揮了揮手,讓那報信的丫環退下後,轉頭對錢氏說道:“弟妹,我這裏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晚上等着看好戲就行了。”
“二嫂既然這樣說,那我先回去了。”錢氏也是識相的,站起身來離開了。
待到錢氏離開,房氏立即就開始按排了起來。
然而,錢氏不知道的是,她的按排被那躲在角落裏最不起眼的懶蛤蟆聽了去。
所以,楚琉月一回到客院,就得知了錢氏晚上準備放火燒死她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楚琉月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雖然她與房氏之間根本沒有生仇大恨,可卻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看來,她根本不用心軟了。
想着,楚琉月誇了小金一頓後,轉身去向羅氏請安了。
到了晴芳院,請過安後,羅氏把她停了兩房的月銀和花用告訴了楚琉月。
楚琉月聽後,看着羅氏說道:“外祖母,您早該這樣做了。他們就是那喂不飽的白眼狼。”
“是啊,你說得對極了。不久前,那兩房還來我這裏大吵了一頓呢。”
“什麽?外祖母,你沒受傷吧。”楚琉月關心的問道,對于二房和三房的不要臉,已經到了無語的地步了。
果然,習慣成自然了。吃大房喝大房的,在她們看來已經理所當然的,所以才會在聽到這個消息,如此大的反應。
在那兩房的眼中,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吃别人的用别人的,可能還會覺得那原本就是她們的東西。
“放心吧,我沒事。”羅氏拍了拍楚琉月的手臂,想到二房和三房對自己的态度,眸子裏一片冷意。
反正她已經下了最後通碟,端看他們如何做了。
不過,想到二房和三房的難纏,尤其是水文軒的官身,羅氏又有些擔心。她擔心水文清會心軟,擔心在水文軒和水文成的哀求之下,這搬家的事情會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