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别急,爲父會查清楚的。”楚棟安慰着楚琉雲,然後問那些搜查的婆子們道:“我問你們,東西是從什麽地方找出來的?”
“回二爺的話,東西是從三小姐的睡覺的床下面找出來的。”
“可有人證?”
“三小姐身邊的婆子和丫環可以作證。”
楚棟原本以爲東西是那搜查的婆子們做了手腳,現在一聽這話,知道自己多想了。東西确實是從楚琉雲的房間裏搜出來的。
可問題是,楚琉雲不是笨蛋,怎麽會把這麽重要證據放在床下呢。
對于自己的這個女兒,楚棟還是了解的,知道她是一個聰明的人。如果事情真的是她做的,絕對不會傻到把證據放在身邊。
想着,楚棟轉頭看着楚宗,說道:“大哥,我覺得雲兒是被人陷害了。畢竟誰也不是傻子,不會傻到把證據放在身邊。”
聽到這話,楚琉月勾唇一笑,不待楚宗開口,就笑着說道:“二叔,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正是因爲大多數人都會和您一樣的想法,所以放在身邊才是最能爲自己脫罪的,不是嗎?”
楚宗覺得楚琉月的話很有道理,原本松動的神色,再次繃緊。
楚琉雲則是狠狠的瞪了楚琉月一眼,那目光仿佛要吃人。剛剛她看得分明,楚宗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都要動搖了,可楚琉月一句話,又讓他堅定了起來。
該死的楚琉月,她生來就是來克她的。
楚琉雲氣死了,又不好再爲自己強辯,隻得再次扮起了白蓮花。她一臉心痛的看着楚琉月,說道:“二姐姐,妹妹得罪過你麽?爲什麽你要這麽誣陷妹妹?”
“誣陷?妹妹怎麽會這樣想呢?我隻不過是據實以說罷了。”
說完,楚琉月轉頭看着楚宗和楚棟,問道:“父親,二叔,你們覺得我說的沒道理嗎?”
“琉月,話可不能亂說。你妹妹不是那樣的人。”楚棟的臉色有些難看,責備的看了楚琉月一眼,說道。
對于楚琉月,他一直是忌憚的。不僅僅因爲她能讓太子殿下另眼相看,更是因爲她能短時間内掌控丞相府的内院。如果沒有一定的本事,絕對做不到。
之前,他也曾想過會不會是楚琉月栽髒了自己的女兒,可現在看她的樣子,又不太像。
可究竟是怎麽回事呢?難不成真的如楚琉月所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最安全,這一切真的與楚琉雲有關?
想着,他轉頭看着楚琉雲,深思了起來。
“二叔,有句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楚琉月仿佛沒有看到楚棟的臉色一般,仍舊說道。
楚琉雲以爲扮扮白蓮花,就能從這件事中摘出來,做夢。敢算計她,不付出代價怎麽行。
“琉月,你怎麽能說這種話,你和琉雲可是姐妹。”楚棟瞪了楚琉月一眼,她的話讓他很不舒服。
“姐妹?二叔,如果琉雲真的把我當姐姐,之前她也不會與楊氏一起無中生有的指證我與别人約會了。”
此話一出,楚棟被堵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