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還有事?”楚琉月被看得不爽,忍住發火的沖動,冷聲問道。
帝九天搖了搖頭,也沒有移開目光,就那麽光明正大的看着楚琉月。
沒事,又不走人?
楚琉月想要揍人。可一想到帝九天的身份,隻得忍忍忍。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之際,楚琉月猛得站起身來,快步走出了房間。
如果再呆下去,她未必忍不住。這萬一沒忍住,揍了帝九天,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她可不想,一事無成的時候,惹上帝九天這尊大神。所以,隻能暫避鋒芒。
他不走,她走,總行了吧。
帝九天沒想到楚琉月會自己走開,他還以爲她會忍不住的揍人呢?卻不想,最終還是失望了。
說真的,他還真想看看楚琉月發火的樣子呢?他覺得肯定給她冷漠疏離的時候好看。
好在楚琉月不知道帝九天這種惡趣味,如果知道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就忍不住的向他揮拳頭了。
楚琉月出了房間,在院子裏透氣,想着這帝九天究竟在發什麽瘋,怎麽跑到她這裏來了?
還有,帝九天眼中對她的興趣究竟是從何開始的。楚琉月自認,從見對方的第一面起,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麽讓他誤會的表情或許動手,那他的興趣又是從何而來呢?
如果楚琉月知道,正是她那種避之不及的态度引起了對方的興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好在,她現在不知道,所以仍舊想着有多遠就離帝九天多遠。
帝九天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知道對楚琉月不能逼太緊。所以他怎麽來,就怎麽離開了。
等到楚琉月氣消後回到房間,帝九天已經走了,卻留下了一件小禮物,是一件木制的發簪,看樣子好像是剛雕刻好沒多久。
看了一眼那發簪,楚琉月讓冬青收了回起來,想着等下次與玉佩一起還給他。既然決定遠離對方,她可不願意再收他的東西。
冬青看着突然出現的發簪雖然有些意外,倒也沒有多問,小心的收了起來。
琉霜院。
楚琉霜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整個人都瘦成皮包骨頭。楚宗和白姨娘急不行,眼看着馬上就要到宮中賞花宴了,如果楚琉霜的病再不好,就要錯過這個機會了。
這可是他們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絕對不能這麽眼睜睜的失去,他們必須做些什麽才行。
爲此,楚宗和白姨娘會在一起,商量着對策。
“老爺,霜兒的病情越來越重,如果再找不到名醫治療,不要說參加今年的賞花宴了,她的命能不能保得住還兩說。”
“老夫也着急啊,可那給懸賞令都發出去好些天,也沒人來應征啊。”
“是啊,怎麽就沒有一個大夫前來呢?”
“要不,我們再加些賞銀試試?”
“妾身聽老爺的。不過,我覺得霜兒這病有些奇怪。”
“怎麽說?”
“别的妾身倒說不出來,隻不過她生病的時機巧了一些。老爺,你說會不會是因爲,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