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銀一金兩道光芒閃過，暗衛一驚，揮劍就想擋。然而，他們的招式已經用老，再收回哪有那麽容易。
不待他們換招，匕首和小金同時命中的目标，兩個暗衛同時倒下，一個被射中了胸口，一個被咬傷了腿。
小金的牙齒有毒，那個被咬傷的暗衛倒下沒幾息，就閉上了眼睛。至于那個被命中胸口的，因爲楚琉月的力道小了一些，倒還勉強活着。
五個暗衛隻剩下一個了，楚琉月勾唇冷笑了起來，問道：“你還要殺我嗎？”
暗衛看着楚琉月，一臉的懼意。至于楚宗，早就被楚琉月給吓到了。
尤其是她殺那些暗衛時連眼都不眨，那種冷漠，仿佛早就看慣了生死，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閨閣小姐應該有的眼神。
此時此刻，楚宗有些懷疑眼前的楚琉月是不是他的女兒了。之前，他雖然不管事，可對于楚琉月的性情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何況水玲珑本來就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教出來的女兒，也必定是溫柔善良的。
可眼前的楚琉月，他看不到一絲的溫柔，至于善良，更不要說了。殺人都不眨眼的人，能善良到哪裏去？
暗衛沒有回話，楚琉月又把目光轉身了那被吓壞了的楚宗身上，問道：“楚丞相，你的人隻剩下一人了，還要繼續下去嗎？”
楚琉月的話讓楚宗回神，然後用複雜的目光看着她，壓着内心的恐懼，問道：“你不是楚琉月，你是誰？”
聽到這話，楚琉月嗤的一聲冷笑了起來。看着楚宗，滿臉的嘲諷，說道：“一個自從出生起，就沒有見過我的所謂父親，有什麽資格說我不是楚琉月？如果我不是楚琉月，那你倒和我說一說，楚琉月在哪裏？”
“楚琉月是我的女兒，她不可能像你這樣的。”楚宗強辯了一句。楚琉月是水玲珑的女兒，他相信她會如水玲珑一樣溫柔善良，而不是如現在的楚琉月一樣，冷漠無情又桀骜不訓。
“請問丞相大人，你對楚琉月又了解多少？你知道她幾時長牙，幾時說話，幾歲走路嗎？你知道她幾歲生了一場大病，差點沒活過來嗎？你知道她和母親在廢園過的是什麽日子嗎？”
楚琉月一連幾個你知道直接把楚宗給問住了，他什麽都不知道。所以才更不敢确認眼前的楚琉月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女兒。
哪怕她長着與水玲珑有八分像的面容，他也不敢确定了。
看着楚宗不說話，楚琉月臉上的譏諷意味更濃了，接着說道：“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又憑什麽說我不是楚琉月？”
“不，不，你根本不是她，你是誰？”楚宗搖頭，極力的想要否認楚琉月的身份。可他又沒有證據，而且自從楚琉月出生之時起，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更不知道，她的身上是否有胎記什麽的，因爲楚琉月出生後，接生的婆子死了。
所以，除了水玲珑就再也沒有人見過楚琉月的身體，更不知道她是有胎記的。
而那胎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