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氣和息都有千萬種變化,即便是血脈相連都會因爲性子的不同差異許多,而老頑童因所探尋着的便是每個人的氣與息!
但氣與息說到底也隻是有微妙的作用,純屬是他當年無聊、就是爲了解開會遇到易容術所研究的招式!并非是爲了尋人!更不用說能夠如此精确的找到這個徒兒的所在之處了。
老頑童雖然是借口,但奈何現在的甯望白也并不清楚這是如何,内心固然有所懷疑,既然老頭兒都這麽說了,她就算是再問下去,恐怕得到的也還是這一句。
“老頭兒,既然你這個氣息這麽好用,居然連我在不在房間都能準确找到我的住處,看來作爲徒弟的我還要跟着你好好學習了。”甯望白冷笑,臉上帶着一絲猙獰看着老頑童内心都想拒絕!
怎麽越來越像老狐狸了!
老頑童尴尬着咳了兩聲:“寶貝徒兒啊!你看你現在這麽瘦弱的身子骨,爲師這不是擔心你嘛!要是受了傷不說爲師有多心疼了,恐怕在你旁邊的這位夫君就要把老頭兒的這把老骨頭給折了!”
原來還有心思開起了她的玩笑?!看來是她太過仁慈了。
甯望白莫名地笑了起來,讓她身上的清冷中多了一抹豔陽,如沫春風般溫暖,足以讓人迷醉!然而老頑童卻立刻打起了警覺,就和曾經的老狐狸一樣,一旦有想要坑人的念頭一般都是這麽笑的!
“師傅,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清楚現在你的立場。”
老頑童行爲一怔,心裏念叨着:果然不愧是老狐狸的種!
“寶貝徒兒啊!爲師這可是擔心你!你不能污蔑爲師!”老頑童就差恨不得立誓了。
甯望白眼中劃過一抹異色,輕點了點腦袋:“老頭兒,你還好意思說擔心我?把我睡覺的屋子毀了之後都學了逃逸!”
怎麽問題最終還是繞了回來?
老頑童讨好的笑了笑,反正是自己徒弟,狗腿也沒什麽好丢臉的,這眼珠來回随着她手中的酒壇轉悠:“寶貝徒兒啊,你看這酒壇拿在你手裏也怪重的!不如就讓爲師給你拿着吧!”
“師傅,你很想要這酒?”甯望白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酒壇子,對上老頑童眼裏冒出星星的眼神,唇邊勾出一抹玩味。
老頑童點頭,眼神連半分都不舍離開這酒壇子!
“既然想要就要回答我的問題,否則這酒可……”甯望白掂了掂手中的酒壇,對上自家妖孽投過來的眼神,相視一笑。
“好好好!寶貝徒兒你快問!”老頑童心裏的酒蟲壓下沒多久又被勾起,眼珠跟随着酒壇轉動,換做是平時恐怕早就上去搶了!
“先不急。”比起老頑童的焦灼,甯望白可是淡定了許多,如今終于抓到了師傅,這時間可是足夠了,“師傅,在回答我問題之前,還是先告訴徒兒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