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楚莫輕身上對着它散發地寒意更深了。
以至于在一旁看着地折祈也不由縮了縮脖子,以他這個冷血殘忍的師弟居然會因爲一個女子和一隻畜牲吃起了醋...還真是難以想象...
隻不過如果這當真是銀狐的話,那麽師弟的身體...
“妖孽體内的那股力量我還不知道是什麽,不過既然能夠讓你們用到以毒浴壓體來抑制它,光是銀狐的血恐怕是不成。”
甯望白蹙着眉,如果銀狐的血真的能有作用,她自會親自動手讓小狐狸損失點血液,但是換句話說目前隻是光聽他們講述這股力量的存在、她并沒有親眼見證,所以自然不能對症下藥。如果可以,她想盡快研究出來,不要再讓妖孽受毒浴之苦了。
甯望白的意思,楚莫輕自然是明白,頓時身上的醋意在對上她眼裏的溫柔時化作一片祥和。
“妖孽,如果…下一次這種力量爆發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她會想辦法,絕對不要再讓他繼續體會毒浴了。
冷漠的話語裏恐怕也隻有他聽得出溫暖,一股溫熱鑽入心甜,帶有一種微妙的暖意,好似春暖花開後的舒心。
“好!”執起她的手,面具下的自己就兀然地輕笑了起來。
他對她到底是貪婪還是容易知足的,換做是問題怕是要糾結很久。然而隻有他知道,他對她的一切都是無比的貪婪、霸道,卻又在她給予自己溫柔暖意的時候容易滿足。
莫名的,折祈突然覺得膝蓋一陣疼痛,似是受到一股莫名的重創,道不清說不明的感受。突然地他想起了一個人…
想到之後就打起了寒顫!
該死的!他怎麽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女人?!見到才是真正的噩夢!一輩子不見才最好!
甩了甩腦袋,折祈決定晚些時候再去春風樓一聚以便化解内心先前出現的可怕場景和女人!
…
甯望白并沒有告訴他們小狐狸會變成這紅色的具體緣故,更沒有提及關于它額頭上火焰圖騰的事。
她本來還想問關乎着那團霧影的事,想了想終究還是閉了嘴,等收集到其他消息再說吧。
“昨日六皇子有來過。”她差點就忘記了說楚君烈的事情,畢竟是個大事件,如果能夠加以利用必然是好的。
“六弟?”楚莫輕皺眉、顯然也是差點忘記了關于楚君烈的事情。先前就知道他埋藏的夠深,但是到底是爲何會皇後一派動手,他也并非清楚。
甯望白把關乎他前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尤其是他的身份、還有他的目的。
“當真?”這事情有些辛密久遠了,楚莫輕對這個也有懷疑,“會不會是他故意欺騙…”
“不會!他說的都是真的!”甯望白可以非常肯定,自從有了言靈高術之後,對于謊話與真言的分辨完全不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