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切了“他”。
小楚莫輕。
甯望白不否認自己是全然相信着妖孽沒錯,但是女人總歸得有個防患于未然,要是他能蠢到和自己爹爹一樣被人下藥…
呵呵,她可不會像母親那麽傻,一個男人嘛!切了那小的,自己就去浪迹天涯!既然背叛了自己管他什麽原因。
甯望白眨眨眼,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想到了這方面。眼前此刻還在熟睡的妖孽讓她不由猜測起到底是因爲什麽而消失數日,又是爲何帶着一身藥浴的味道。
再次貼身上前,鼻尖觸碰到他脖頸以下準備仔細研究是什麽藥浴味道的時候,上方一直沒有動作的楚莫輕終于緩緩開了口,剛剛睡醒的聲音帶着幾分雄性的酥麻:“怎麽爲夫這剛睡醒就被娘子給撲倒了嗎?”
甯望白動作一僵,大概也是有想到自家妖孽會清醒着這麽快,尤其是對上那雙隐隐帶笑深邃的餓眸子,感覺自己都要被吸了進去才回過神來,頓時一個本能就是臉紅。
殊不知在她短暫臉紅的同時,楚莫輕掠略低着頭看到自家娘子現在的情況,眼眸越發來得深沉。
女子的長發肆意的披散,胸前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怎麽折騰的,弄出了一個大大的領口,于是剛好将那發育姣好的曲線露出了一半,就這麽低着眼看過去,白皙如同天然而成的誘/惑,對于一個剛剛蘇醒的男人而言、又是自己喜歡的娘子,自然是一個巨大的沖擊。
其實楚莫輕的情況大概也是和甯望白差不多,她會紅臉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妖孽的胸前的服飾同樣落了一半,落入她眼前的剛好就是妖孽那健碩的胸膛。
不得不說兩個人走到一起,還是有相同的地方,尤其是在某不可言說的秘密的時候。
想是這麽想,甯望白閉着眼,心裏努力念着清心咒想要舒緩内心的燥熱,殊不知在她頭上高度的楚莫輕眼睛就這麽幽深的看着自家夫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薄厚适中的唇瓣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隻看一眼就讓人沉淪。
抱着她的雙臂略微發緊,甯望白同樣也是似有察覺,緩緩帶着不解,直到對上那星星如火的深邃才順着目光低着頭,剛剛落下的紅暈再次拂面,自以爲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擡起手臂将衣服弄好。
隻是這一瞪,卻正好讓在焦躁的男人眼裏看來卻是目含秋波,氤氲透着水光半清醒的眸子就好像在教唆者他近一點。
能忍嗎?
自然是不能的!
就算是楚莫輕明知道自家娘子現在的身體經不起自己折騰,但是收點利息什麽的就是好的吧。
“娘子這般誘/惑爲夫,若是爲夫不做些什麽娘子怕是會對爲夫心生怨恨啊!”楚莫輕打的一手好牌。
“做什麽?”甯望白還沒有迷糊中完全清醒,隻道是本能性的擡起頭看向眼前妖孽一般的男人,直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