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關上的同時,甯望白許是也沒有料定眼前的人動作,她同樣也沒有反應。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被抵着門、眼前的男人一手杵在門上,一手掐在自己的臉上,像是不服氣一樣跟着她争執:“你在仔細看看我的臉!剛剛你說的話不算!隻是你沒有看清楚而已!”
所以說楚國到底是派出了怎麽樣一個“神經病”,這麽執着于自己相貌,比起雲飛揚而言更…
不管甯望白内心怎麽吐槽,然而現在還是一副面無表情,因爲風騷這件事對于眼前的人是事實。
要不是看在是楚國的人,指不準她還要說出什麽話。
“讓開!”甯望白冷聲應道,對于眼前的人她一點都不想理。既然沒有了楚莫輕,她也準備是回去了。
因爲她知道自家妖孽不會無緣無故的不出現,兩個人說好的一樣,如果不是自家妖孽出了什麽事的話。
等等,既然如此的話,那麽眼前的人應該是知道自家妖孽的事情,不然也不會能夠代替他的身份。
甯望白略微打量着眼前的人,一雙眸子帶着幾分刺骨的寒意,幹脆而直接:“楚莫輕呢?”
她的話讓面前的人動作一凝,帶着幾分危險的慵懶,稍有不慎就能夠出手,如果眼前的人回答不讓他滿意的話:“你是誰?”
折祈也沒有想到這次大宴之上沒有遇到惡魔師弟提起的他的娘子,所以他也沒有這個機會去打量,難免也會有些愁,誰知道怎麽回去跟那個惡魔交代。
然而這也隻是想想,或許在下一秒他會更想回到上一秒不知道身份的情況....
同樣帶着刺骨的甯望白仿若對此毫無察覺一樣,一雙冷清的眸子看着折祈,聲音清冷之極:“他在哪?!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換做是平時,甯望白可能還會有心思去想,然而隻要一想到妖孽是出了什麽事,她的心裏就平靜不下來。
像是一定要知道這個消息。
折祈先前還帶着幾分慵懶的身影,此刻也是不由分說拿起了别在腰間的玉笛,在手上轉動了兩圈的同時已經下定了想要動手的心思。
同樣,甯望白手上的動作也已經防備了起來。
眼前的人雖然印象是爲風騷了些,但不可否認的是眼前的人同樣也給了她危險的信号、不可小噓。
就在折祈準備把玉笛放在唇邊的時候,一道黑影自黑暗中站到了甯望白的面前,遮住了她的目光,也讓眼前的人看得清楚。
“折公子請住手!”黑影的聲音過于堅毅了些,墨守成規冷硬的聲線也像是許久沒有說話的僵硬。
然而他一身的暗氣也讓甯望白在瞬間知道了他的身份。
原來他就是妖孽派在暗處的人…
這股氣息她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