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不太明白的事還是得弄明白才行。
“剛剛的宮女是暗殺者。”
“暗殺者?!”政親王妃顯然是不能理解,爲什麽莫公子會在這麽短的情況就知道那個人是暗殺者。
“她口口聲聲說是奉了陛下旨意,隻是一個宮女而已,在外等候了這麽久穿着那麽薄的衣衫都沒有事,更何況渾身還散發着一股不屬于宮女敢用的香味。”
隻是宮女而已,卻用着上好的胭脂水粉,甚至連膚色都是與面貌不相符,掌心的細嫩一看就知道沒有做過粗活。
要說是宮女還能被派遣這種事情是不是太過簡單了。
顯然換做是平時的政親王妃對于宮女的這一點肯定能看出來,隻是現在的她是有些慌亂,心神不甯的情況連觀察周圍的眼見力都沒有了。
不過,甯望白更好奇的一點卻是北皇這出戲又是怎麽在玩?
對于甯舒和和泷古的能力,她是相信的,尤其是她還給出了那麽藥粉,如果這樣還能傷到他們的話,他們的師傅派他們做這些事就有疑問了。
她絲毫沒有懷疑甯舒和,畢竟自家弟弟她不了解誰了解。然而那個泷古嘛、以他那麽多事的性格....
甯望白眨了眨眼,沒有絲毫急迫,反觀着政親王妃,口口聲聲說不會原諒北皇,但是在聽見他受傷卻又是忍不住的着急。
如果沒有意外,可能在她走之前還能看出好戲也說不定。
“王妃娘娘!”守在寝殿門外的宮女和侍衛一看到人出現立刻行禮,換做是往日以她的智慧定然能看出的端倪,此刻隻想着陛下的傷勢,匆匆擺手就推開殿門進了去了。
唯獨甯望白眼眸斜視了這群人一眼,那眼睛裏沒有一個人是緊張的。
果然....
“王妃娘娘!”政親王妃踏入殿内的時候就看到一群太醫在外廳,連内堂都沒有進去。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陛下呢?陛下傷勢如何?到底怎麽樣了?!”政親王妃心裏越發的不安,看着人群來來往往全部環繞在外殿,頓時忍不住發了脾氣。
太醫們左看看右看看,皆是一種語塞:“回王妃娘娘的話,陛下肝肺受損,如今已經是重傷昏迷,再加上陛下本來的身體就多年有疾,如今在臣等看來….臣等也無能爲力啊。如今隻能看陛下的福分了。”
太醫們都跪着身子,悲哀的低下了頭。
殊不知在他們這樣的時候,甯望白在政親王妃的身後看着他們飾演的好戲。
“混賬!誰讓你們亂說詛咒陛下的!他那種人怎麽可以….他這樣的人就是應該活着才對啊!損失了曜兒還…”說着說着,政親王妃似乎都快要忍不住的想要破口大罵,好幾次懸挂着語言都忍了回去,雙手緊握着,眼神越發顯得有些無力。
就算是這樣,她也從未想過要他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