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漣漪真的無法見面,那麽她又要從另一方向去算計了。
龍脈啊….
對于千年之前的事,她當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甯望白蹙眉,也隻能走一步再看看了。
就在她失望的時候,政親王妃再次帶着期望開了口,隻是話語裏也有着她的不确定:“老祖宗每隔百年會蘇醒一次,但是真正蘇醒的時間點妾身也不清楚。”
所以這個說着也是白說。
甯望白沒有再說話,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盤算。
“還有一個疑問,在下從開始就在好奇,爲何北皇室血脈隻能保留一人?”甯望白之前也有探查過政親王王妃的身體,兩人身體并無大礙,就像是先前提到的詛咒一樣,換作是常人必然能夠生下二胎或者是三胎,但偏生奈何北皇室一族的人呢隻能一生于一子。
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哪裏刺激到了政親王妃,讓她愣神的時候嘴裏也說着不知道。
……
是夜,有些失眠。
蓮步微移,甯望白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中漾起淺淺碎碎的笑意,如同玻璃一樣的閃光,那一目光中除了他的影子再也沒有其他人,笑意仿若從嘴角唇起的弧度蔓延到心底,深邃而迷離。
在這樣的目光之下,魔怔了他的心智、也擾亂了他的清冷。
她的手不自覺地她氣,神色恍然,将手落在他的面具上。
“妖孽….”
是楚莫輕…
在甯望白愣神看着窗外的月光,夜風呼嘯冰封。恍若是做夢了那般不好的夢境,讓她已經睡不下看着月色朦胧而立,直到她看到他。
可能因爲是夜,她的頭發并爲挽起,隻是松松的披卸載肩上,越發顯得如墨清冷。
北國消息傳開的時候,信件到了楚國已然是一天的時間,然而他卻用了兩天兩夜的時間不停的趕路飛旋,隻爲見她一眼。
帶着寒風的凜冽,楚莫輕依舊是面具在臉,然而此刻他的墨色瞳孔卻比平日裏還要漆黑三分,還像照不進去的一絲光亮,詭異到動人。
閃身間已然進了屋内,一把抱住甯望白,即便是陌生的臉龐,他也清楚這個人就是他奔波至此的理由,他的娘子。
像是不可思議一樣,她是真的看到了他、就算是被擁入懷裏,她還沒能回過神來、被動着接受着這一切,呆呆的模樣讓楚莫輕看在眼裏,直起笑意,娘子這番呆呆的模樣還真是可愛的緊!果然就是應該早些時候過來了....
“娘子….”
楚莫輕的呼喚終于讓甯望白回神,有些木讷的轉過頭,眼光無神的看着眼前的青面獠牙面具的男人,像是魔怔了她的清冷,手落在面具上想要将要摘下确認一番才好。
她的動作并沒有讓楚莫輕開口制止,眸子含笑等着娘子的動作,以期待摘下之後的樣子,娘子會不會更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