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她還是信守承諾的人,大不了日後實在看着老頭過分了,她就欺師滅祖!
打定了主意,甯望白心裏也輕松了:“師父!”
老頭笑道,頻頻點頭:“寶貝徒兒真乖!”
全然不知道一個心裏已經打定主意要日後滅了師父的徒兒好會不會乖了。
“徒兒你要記得,以後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就報爲師的名字,看他們還敢不敢!”老頭嚣張得很,但也意外的可愛。
甯望白點點頭,然後朝着老頭師父扔過去一個瓷瓶:“吃了。”
老頭一手拿酒一手那肉,哪來的第三隻手接瓶子?
于是乎 ... 還是被接到了。
嗯,用腳間接起。
“師父,這是給你吃的。”
一句話,讓老頭的平衡的腳尖抖了抖,瓷瓶摔在地上但也沒碎。
“寶貝徒兒,這 ..... ”仿佛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老頭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瓷瓶好似仇人。雖然有隻瓶子,但是他嫌棄自己的腳尖!但若是重來一次,他還是會用腳去接,因爲酒和肉最重要!
“剛才的解藥、隻有一瓶。”一口打斷了老頭師父想要重新要一瓶的想法,甯望白可毫不客氣。
老頭仔細想了想,要不還是不吃了吧,反正這種藥效應該一會兒就沒了 ....
“不吃也可以,不過我的毒藥可不隻是麻藥那麽簡單。所以,師父你還是乖一點的好!”戳破了老頭的幻想,甯望白那張看似清秀的臉上沒有一點玩笑。
老頭哀怨的看了她一眼終于是撿了起來吃了下去,但那仿佛吃了什麽蒼蠅一樣惡心的表情讓她内心愉快了些。
終于坑回去了一次,說的半真半假,毒藥是真,解藥也是真,但卻不止一瓶。
吃完解藥老頭又活蹦亂跳了起來:“寶貝徒兒,你這藥真管用!這是什麽?還有沒有類似的毒藥了,好給爲師我拿出去玩玩!”
說的玩玩也就是放到别人身上試驗。
他最喜歡折磨别人、偏生别人打不過他的模樣。
“師父,你話真多。”
實話也打擊不到老頭,反而很欣喜:“寶貝徒兒原來你也知道爲師話多啊!還有你還沒告訴爲師剛剛撒到這上面的粉是什麽東西,怎麽和平時吃出來的不一樣?”
甯望白搗鼓着面前的泥坑,看也不看再次給老頭扔過去兩個瓶子。
這次,老頭聰明了,沒用腳接。
老頭狐疑的打開,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打了個噴嚏:“寶貝徒兒,這是什麽?怎麽味道這麽怪?”
也是,在古代沒有這種孜然辣粉這些東西,老頭不知道也正常。
這還是她在走之前特意搗鼓出來的東西。雖然在戒子裏裝了好幾瓶,給他兩瓶然後盯着面前的泥坑,感覺泥巴終于幹成熟了,然後掏了出來。
“寶貝徒兒,這是什麽?”老頭手裏的東西還沒有啃完,再次閃身蹲座到這一團泥面前,好奇。
速度雖快,但她已經不在意了。
“吃的。”丢給他兩個字,然後拿起一旁準備的木棍,在上面試探敲了兩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