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皇家并無單純之人!
隻是甯望白怎麽想都想有些想象不透,這個人當真是陰險毒辣,比起他皇兄的的手段都要深了許多!
一身月白色長袍着身、看似樸素,細看之下卻又能感應到流光的閃動,暗紋浮現襯出幾分低調的華麗。
如果說沒有看到他的臉的話還能分神說得過去,一旦對上那張冷豔的面龐,相信很少有人能夠挪開雙眼,投入全副身心去細細描繪他的五官。
俊朗惑人的外表之下,卻有着一顆與其截然相反的寒冷,相對出眸子裏的寒意更讓人覺得呼吸困難。
蠱惑心神的冰冷卻絲毫不減他的妖異,步伐輕緩,那雙深沉也隻有在看到床上半起身人兒的同時柔和了些許。
“娘子,怎麽起了?”楚莫輕内心糾結了,本來是想夜襲來着,結果看到自家娘子已經醒了!
這就尴尬了。
甯望白回神看了過去,也隻有他能夠悄然無聲接近她,不過看他一身裝扮倒像是剛回來,明明是一身幹淨卻還是能讓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們來了?”
極淡的血腥味,若不是她嗅覺靈敏異于常人,恐怕也不會發現。
她在後院裏睡的安靜,看來那群人是在前院刺殺了。
“嗯,來的人不多,盡數斬殺了。”聽到疑問,他也是誠實的很,帶着身上在外汲取的冰涼,屋子裏的暖爐還是熱着的,“怎麽?吵醒你了?”
甯望白搖搖頭:“這是他們派的人嗎?”
盡管他行事,她放心,但還是處于關心問了出來。
楚莫輕順手脫去外袍:“嗯?”
總覺得自家娘子問話有疑問:“怎麽?有什麽不對嗎?”
甯望白思索了一番開口:“把柄有安排好嗎?還是…在他們身上找到了什麽。”
“有。”正在褪去衣袍的手頓了頓,回過頭,“嗯?娘子怎麽突然這麽問?”
“是哪方的人?”
楚莫輕想了想找到的令牌開口:“是太子!”
還沒等到他們栽贓、就已經有了鐵證,這倒是方便了許多,反正本身這場刺殺就是一場戲作。
甯望白皺眉:“不會是他!”
“确實。”楚莫輕點點頭,繼續手上的動作,“他沒有這麽蠢。”
是了,楚君賢行事向來小心翼翼,絕對不會讓人來場刺殺還會丢下把柄,做事都是再三思索。
不過這些,楚莫輕不是關注就對了,是誰安排的也不打緊。
但是現在的甯望白卻不是這麽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極大的可能會是楚君烈!”
剛脫完外衣的他準備掀開棉被爬上床,被她這突來的一句頓了頓,然後快速鑽進了被窩,在甯望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還不等她擡頭,就看到被子的股動,接着就是她被摟進了懷抱。
“你…”
“楚君烈?娘子何以這麽說?”在她沒來的及說話的時候,楚莫輕及時截斷,提了疑問。
提及正事疑問,甯望白就放下了剛才的問題,皺着眉說道:“妖孽,你覺得楚君烈這個人如何?”
沒有直言,她想看看在妖孽面前對他這個六皇弟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