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玩夠”就自爆了身份不說,還在她面前這麽丢臉!
幾乎是瞬間,雲飛揚輕咳了兩聲:“你在這等我!”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像風一樣跑了出去,留下甯望白還沒反應就不見了人影。
諾大的屋子裏陡然寂靜了下來,而月靜也在先前雲飛揚進來的時候就讓去屋外守着。現在隻有她一個人。
沉寂...
“本尊嗎…”
這股寂靜反而更讓她加快了思緒,承載着對人的算計和深沉,來得比誰都快。
他對娘親的急迫确實不假,但這些對于她而言并沒有什麽真情實感,說到底在雙魂合一的時候承載着的感情隻有甯父和甯母。
予以她性子歸根到底的冷漠并非毫無關聯,即便是真的有親緣關系對于她而言也不過是陌生人。
沒什麽會不好意思去算計或是利用。
對她好的人她會記着,但是對她有過算計和危害的人,她更不會放過。
如今甯父消失得毫無線索、諾大的甯府也無真人可計,甯舒雲在她看來失去了妾室娘和勢力,根本毫無危害性不說,她現在隻能想着怎麽綁住她那個太子哥哥才能生存。
甯府徹底的洗盤,沒有人再幫她。
至于她所想依仗的太子殿下,失去了甯相的勢力她若還能入了那對權勢渴望和掌控力的楚君賢眼下,那才稱得上所謂“真愛”不是嗎?
不過,若是真愛,又豈會被納爲側妃不出聲?
甯舒雲雖瞎眼識人不清,但是她甯望白不瞎,看的很清楚。
如今就算是她不動手,甯舒雲嫁去太子府也不會好過。
皇上對侯王府的忌憚越來越大,對皇後的逢場作戲也失了樂趣,如今已經是在步步爲營,慢慢設計折斷侯爺的臂膀,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皇上肯定也已經是準備對那在邊關的侯将軍動手了。
這盤對侯王府的棋皇上是準備收網了。
侯王府一倒,接連倒黴的便是******。
先不說楚君賢如何,廢太子也是遲早的事,甯舒雲也會…
這些事情,她早就看的明白。
不用她動手,也能将甯舒雲的向往毀于一旦。
摧毀一個人的信念和支撐會比疼痛或者死亡來得更讓人痛快。
如若不是分魂的她恐怕是真的會死,幸虧在現代的魂魄死得也是時間巧合,不然也不會在這裏的她死亡才能及時回魂共體。
一想到自己是被妾室母女害的身亡,欠下她一條命,她怎麽會真的放下這股怨恨!
一時間,想的有些遠了。
三次生死劫?還有天命者又到底是誰?爲了一個嬰兒能夠甘願使用禁忌之法,到底是和甯父的關系太好還是另有目的?
寂靜讓她反省,太多疑惑橫生,甯父又失蹤,所有的困惑複返也得不到答案。
這個天命者是誰,又值不值得相信,再者這生死劫…又到底是什麽東西。
她已經赴了兩次黃泉,算不算是已經過了兩次?還是說分魂的她隻能歸結于一次?
如今有了牽絆,對這生死劫的态度她也認真的許多,但對這無厘頭來的消息卻不失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