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久,沒有人敢這麽稱呼他的名字了。
脖子被緊緊掐住、呼吸也緩慢了起來。
“宮…”
嬌美的臉龐因爲窒息而通紅,沒有呼救,隻是對眼前男人的殘忍而絕望。
在冰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雲飛揚終于松開了手。
雲飛揚松開手的瞬間,冰韻癱倒在地,大口貪婪的呼吸着。
到底還是沒有殺她,将她丢在地上之後再也沒有看她一眼,轉身。
倒不是雲飛揚心軟,而僅僅是因爲她還有用罷了。而且剛換的一身衣服,正要去見人、再弄的一身血又要換的話太麻煩了。
總不能讓“客人”就等啊。
……
“莫公子…雲兒梳妝來遲了,還望諒解。”雲飛揚一個男人對女裝扮相當真是拿捏的十分得當,看着桌上的酒壺,倒的滿滿一杯,“雲兒自罰一杯。”
甯望白一直沒開口,直到雲飛揚自動喝下酒她也是一直喝着茶吃着糕點,那叫一個惬意。
果然還是一副明眸皓齒、美笑盈盈的模樣,讓人看的也不覺動心。
她的不開口讓雲飛揚眯起了眼睛,隻消片刻便恢複了自然。
她到底要如何?如果是上次下藥的事情被發覺自然也不會是這種單單不理人的“好脾氣”,要知道她作爲一個王妃這些日子的變化他都是都看在眼裏。
到底是姐姐的女兒、長得雖然極其相像、但這性子多變還是更像那可惡的男人、奪走了姐姐的男人都可惡!而且還讓姐姐過早亡故...
和知道的事實一樣,他雖厭惡着甯相、卻不會對白姬動手!
“雲姑娘還真是…有趣。”甯望白終于笑開了口,但是那笑怎麽看都是一副嘲笑的模樣,殊不知在那面具之下的算計。
雲飛揚面上自然沒有因爲這突來的話有什麽變化,而是嬌羞一笑:“上次不是說了莫公子見面喚雲兒就好。”
“雲兒。”甯望白很輕松接過了話茬,頓了頓,“這裏的媽媽還當真是大方,聽說你極想見我都要得了那什麽相思病。”
特意誇大了說詞,裝作無意間試探他的臉色有沒有變動。
相思病?…
果然之前讓她死的太輕松!就應該先留着看看她到底編了些什麽,面色不改的抿了抿唇、頗爲幽怨:“莫公子見笑了,雲兒确實是想莫公子想得緊。隻是自打上次公子走後就再也沒有來過讓雲兒真的是還抱着期盼…”
期盼?
呵呵,估計是想看看那下藥的後續吧!
甯望白心裏冷冷一笑,語氣愈發的溫和:“雲姑娘到不必如此,你們這樓裏的媽媽當真是對你寵愛的緊,這甯願留銀票買我的時間來見一見你以醫治你的’相思病’!果然是大方…就像是你才是這春風樓幕後的人一樣。”
說話間,在寵愛一詞上加深了語氣,任誰都能聽出不對勁。更何況她還說的如此露骨,很明顯是已經懷疑了身份!
不,繼承了上一次的事,這個人很可能已經懷疑到了他的身份!
那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