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被吩咐在後處理接下來的事。
于是在月初附有同情開口告訴楚君欽接下來的七日之癢時,他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再去爲明天的事思考,他隻想安靜的好好休息。
嗯,是好好休息了沒錯。但是緊跟着夜裏差不多子時的時候,那種癢便開始發作了,也幸虧因爲第一天将月初留了下來。
滋心撓肺的噬癢,就像是無數的螞蟻在啃噬着他的雙腿、撓心直肺,比起那斷骨的痛,這種癢才是最最折磨人心的時候。
他想撓,卻不得撓!
痛、他可以隐忍,可是這癢卻是已經深入神經,就等他繳械投降的時候便可以直搗黃龍、卸了那新生。
也幸虧月初早有準備,手段果斷直接将楚君欽的雙手綁上、嘴巴再堵上就是防止他出些意外。
比起疼痛的一步加深,這癢卻是從第一天就是加倍。
王妃用的藥都是極好、調準了每一步,讓他也不由向往。
楚君欽此刻恨不得生出多雙手出來使勁的去撓,腦海裏虛構了無數要耗掉這生癢,燒掉也好、凍掉也罷。
但那也隻是虛幻。
他隻能把他知道的仇人放在腦海裏、幻想着折磨他們的方式和病痛,想以此來緩解。又或者恨不得暈過去沒了這癢的感觸。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明白,他這些都要扛住!隻爲了能夠再次直立在這片天空。
隻要他想!隻要他能!
熬過去便是晴空萬裏!
這邊在痛苦折磨的時候,有一個地方卻是歡聲不斷,樂赢而生的驕奢淫逸如數浮現,每個人都沉浸在一片虛構的美好之中無法自拔,沉迷于古老的男女運動之中。
而此刻,就在這關磺的春風樓裏,有一個地方卻是寒意四伏,座上的男人坦胸露膛,紅衣謎面,四周環繞着兩三名女子侍奉,好不悠哉。
一名女子按摩在他肩上,一名伺候他吃食,還有一名癡迷着雙眼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目光直接而幹脆。
但卻是這種目光就讓上座的男人心聲了憤怒。
抵出一隻手擡起那女子的下巴,陰森森的開口:“誰讓你敢用這種眼神看着本宮主!”
“宮主!饒命啊!瑩兒知錯了!”那名女子還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做錯,但卻聽出了殺意。趕緊磕頭認罪。
“居然還敢反抗?”男人看着空出來的手心,氣勢陡然變得寒冷,“來人!拖下去喂小寵!”
話音一出,頓時劃空出現一名黑衣男子将女子帶下。房間裏的人對此也是見怪不怪了。
他的本性向來就是喜怒不定,上一秒可能還是晴天,下一刻就指不定要血腥不斷。
“宮主!冰護法已經到了。”空中再次出現一個黑衣男子向上座男子彙報。
“哦?讓她進來。”男子連眼睛都不擡,享受着另兩名女子的服務,好不惬意。面上也看不出什麽情緒。
“屬下參見宮主!”來人是名女子,本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此刻卻在看到上座的男子陡然變得火熱。
那目光直指而又隐晦。想讓人忽略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