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這種情況,七日後便可斷骨重生。
回去的路上,楚莫輕一把攬過甯望白,直接從大門而過,把她抱緊了府。
至于楚詩然,早已經讓某隻醋王命人兩手綁着送回了宮裏。
大哭大鬧也沒用,當然她也不敢……
她認慫!
就算是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家二皇兄,二皇兄更是骨氣的把頭扭開,目光就是不看她!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雖然今天楚詩然确實做得不錯,但是妄圖拐帶自家媳婦兒就是大罪!
所以在某妖孽不能找自家夫人算帳的情況,隻能把這筆記在她頭上!
當然,他肯定不認爲是自家夫人的錯,就算是,那也是對的!
“娘子…”楚莫輕是抱着她進府的,衆目睽睽之下,她也忘了害羞是啥。
“二皇兄的腿…”
“有我在。”至少已經是十拿九穩了,雖然過程确實很痛苦,但是在這落後的時代很多醫藥都無法用上。但她也會盡力去幫他減少。
“二皇兄的腿是因爲我才折斷的。”
楚莫輕緊緊抱着她,慢慢叙述着這件事。
以自家夫人的聰明才智想必也是早早就猜到二皇兄的雙腿是跟他有關了。
“小的時候,我和二皇兄出門賽馬,雖說也會偶爾遭遇些意外,但也都能應付,直到有一次,我的馬出了問題、就像是着了魔似的瘋狂跑踏了起來,當時我還在馬上,武功也不是很好,落下馬的時候是二皇兄及時把我推開,于是他就馬重重的踩踏多次,我當時也是受到了驚吓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回了府上,才被得知馬是被下了藥才瘋了起來,而二哥也因爲我……”
“所以該斷腿癱瘓的人是我才對!”
所以是楚君欽代替了自家妖孽斷腿癱瘓的人。
她知道他自責了多年。
終于在今天知道原來二皇兄還能康複……
甯望白開始心疼他,即使年少挂着王爺的頭銜也不曾有人放過他,小手段暗殺不斷不說,也沒能有人陪着他、心裏隻有挂念着仇恨度日!
她仿佛能看到那般弱小的人兒是多麽辛苦一步步踏到今天的地步。當日的兇險也不過是他這多年以來的一次而已,還有很多次隻是别人沒得手、又或者被化解了而已。
她能體會他的自責,但在感恩的同時也在慶幸當年受傷癱瘓的不是他。
說她自私也好、說她自利也罷,反正隻要不是自家妖孽遭受今天這種苦,她就松了口氣。
她本來就不是什麽善人又或者大度之人,心裏很小,隻要是在乎的人沒事就好。
其他人的人情欠着的,她來替他還!
“莫輕,相信我,二皇兄的雙腿交給我就好!”雙手捧起他的腦袋,将額頭抵在他的額上,四目相對,有的是信任與滿足。
屋子的氣溫慢慢升高,臉頰也開始紅潤。
晶瑩剔透的膚色在這燭光點點的屋子裏更上一份誘人之色。
微啓的唇瓣粉嫩粉嫩,看的楚莫輕下意識的喉嚨一緊。
“娘子......”聲線被這氣氛渲染得低沉而沙啞,呢喃出的兩個字讓甯望白不由氤氲了雙眼。
兩片唇瓣緩緩靠近,接受彼此的溫度,讓本來就暖上一層的溫度更加暖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