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甯望白還補了一句,“隻是時間問題。”
他的脈象雖然有點混亂,但好在并不算無救。身體缺乏鍛煉的營養養養就可以了。
“要多久?”得到她的肯定,楚君欽那無悲無喜的狀态就像是開了個玩笑、帶了個面具,從而慢慢一步步再次回歸了更真實一步的溫潤。
“這要等我細細看過你的腿再決定。”甯望白眸子不擡,仿佛是在叙述一件極其容易的事。
“好!馬上給你看!”楚君欽的激動還是很明顯的。
甯望白面露沉默看着面前這對“慌亂”的胞兄胞妹的,這智商太過特殊,更加不在一個平面上。
楚詩然由于激動,一聽到她說要看腿,直接松開抓着胞兄的手,直直掀開楚君欽腿上的棉毯,反應比胞兄還快,眸子還帶着閃光回看着她,十足一副乖寵物做了“家事”求撫摸求誇贊的表情;而另一邊被自家胞妹動作先是吓到的楚君欽随即恢複了自然,同樣以一臉求撫摸求治愈的臉看向她,就差被“寵幸”雙腿。
也虧的楚莫輕定力大,直接抓起自家夫人的一隻手帶到懷裏,目光涔涔的看着他們兩個。
果然不愧是醋王!
但面前這兩人着實讓她也不由一番汗顔,這動作表情一緻到果然胞兄胞妹就該是這副狀态的樣子。
甯望白做事更幹脆,讓人将他安排躺在榻上才動手。
躺平了,這全身血液才更爲暢通,更能看出堵塞血管的地方和毛病。
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樣,甯望白不由多看了一眼,隻是因爲覺得好笑,到底先前還覺得是無悲無喜之人,這轉眼之間就改變了狀态,果然應該說皇家多變嗎?
背對着自家妖孽的她沒看到,楚莫輕倒是将他的表情收在了眼裏,眸子不由加深了顔色,就等回去府上再給某人顔色看看。
反而在一旁的楚詩然,被欺壓慣了,一發覺不對就本能性的警惕看向三皇兄,然後默默在心裏給自家好友點上一排蠟,然後閉嘴不提。
甯望白抽出一根銀針,試探性的在楚君欽的腰上兩排紮上兩次,繼而轉到了下盤。
他的毛病從腰開始血液就不暢痛,但好在現在還能有感官,并非是很嚴重的地步,雙腿雖然感覺無力,但看到自己被那麽粗大的銀針紮來紮去也沒來自主地心底發慌。
從膝蓋出收回了銀針,指着:“從這裏開始都沒了感官?”
聽她提起,楚君欽不由乖乖點頭。
甯望白深吸了一口氣:“府上難道沒有會幫你揉按雙腿的人?”
他的腿有些嚴重。但這情況至少在她的預料之中。
楚君欽剛想開口,就被自家胞妹打斷:“本來是有多,不過二皇兄他嫌棄自己腿注定好不了,就把那些給他按摩雙腿的人全部趕走了。”
算來,這腿倒是有了數多年沒有打理了。血液先說不暢通,也不能立刻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