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舒雲在給甯望白下套的過程中忘記了她們兩個同樣都是相府的人,對于甯父來說,相府的顔面并沒有什麽重要,隻是更多的還是在乎自家女兒的名聲。
反觀那妾侍楚和陽,在看到甯舒雲舞蹈的時候内心可謂是得意,生出的女兒能在衆人面前綻放色彩倒也是給她臉上貼了金,足以彌補那些異樣。直到抱着同樣的想法想看着甯望白這個賤人出醜的時候,結果不想她的女兒卻還是處處被那個賤人生出的女兒壓制。
眼睛都快出了火,也無法上前。理智告訴她,這大殿之上的人,她不光是得罪不得!此刻連帶着她最愛的存在也不會看她一眼。
“才華?本王妃怎麽不知道本王妃有這個東西!?”閑适的語氣仿若她隻是在叙述今天的天氣一般。
三番四次的打臉讓甯舒雲的大腦都說不出話反駁,她以爲甯望白絕對不會退縮或者承認她是一無是處,這般直白的吐言讓她覺得自己從頭到尾更像是個小醜、偏要生得與她鬥!
甯望白可笑地看着眼前這個噎聲而止的“妹妹”,說到底不光是她無情,連帶着整個甯家人沾上的血脈不都是如此嗎?比如甯父。
但凡在意了,便是在意,認可了親人、那就是認可,如若是被放到了敵對的一面,不管血脈與否都會毫不猶豫的戳傷、連眼睛都懶得眨一下。
就面前比如這個同有一半父系血脈的“妹妹”。早就已經撕破了臉又何必再假惺惺。
說的好聽是妹妹,其實不過是比陌生人更靠進身邊的歹意罷了。還不如陌生人來的暢快。
“莫王妃此話言之差矣。”是太子忍不住發出了聲。
說到底就是甯舒雲再不好,但是現在她也是他未來的側妃,到底還輪不到給莫王妃欺負了去。更何況,打狗也得看主人!
楚君賢一身太子金服,坐在位上喝着酒、模樣看來好不惬意,隻是如果能忽略眸子裏閃過幾次的陰狠就更好了。
甯望白一看是楚君賢幹脆連問候都省了,直接目光看了去示意他繼續。
反正都是要說,不如一次性說完省時間,也省了口水。
别看甯望白現在說話比較多,但事實上她到底還是屬于對外話少的人,不應該說是不會說,而是懶得說。
面對這個楚君賢,甯望白同樣如此。
楚君賢捏了捏酒杯的手緊了緊,對她的态度雖是不滿意,但也隻能隐下火氣繼續:“本太子倒是認爲莫王妃若是能證明一番自然是好的。”
不經意的眼光飄向對面閑散的楚莫輕,絲毫看不出對甯望白的擔心,頓時讓楚君賢也有些拿捏不準了。
這個甯望白到底是空有的氣質,還是隐藏的夠深……
一想起在宮門外的場景,楚莫輕那般毫不顧忌的出言堵塞怕也是因爲當時在轎中的甯望白,不然繞是以他的秉性,怎麽可能會直接拿出父皇給的令牌。繞是以前也沒有這麽果斷。
還有在他們新婚之時,也就是從甯望白嫁給他這個三皇弟開始,就有什麽開始不一樣了。
這種無法掌握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