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三皇弟有着暴戾和驅車進宮的習慣,立刻就有了這麽一出,卻不想這個三皇弟不光是對他的蔑視還是有着父皇欽賜的令牌,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讓他抓狂!
明明他才是正規正矩的太子,卻在父皇眼裏處處沒有得到過贊賞和嘉獎,反倒是這個三皇弟!能有着父皇的令牌不說還...
不過,想到父皇賜婚給楚莫輕的那個甯府嫡女、倒也不是那麽憤恨了,還真是廢物配廢物、啞巴配醜八怪!父皇若真是偏心對他,那也不至于配上這麽一個廢物給三皇弟了!
這麽想着,心裏倒是好受了許多。
一想到自己雖是即将娶了甯府的庶女,但也好過是甯相的寵愛,至少是有了甯府的支持!這個隻能依靠着廢物的廢物,等到他一登大殿、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即使是太子,碰到父皇的令牌也沒有免跪拜之禮,隻能怨恨的看着那輛離去的馬車,心生氣念。
直到馬車遠去,楚君賢才從跪拜之姿站了起來,身後的奴才慌忙上前攙扶。
楚君賢一把推開,上前狠踹上幾腳:“滾開!都是沒用的廢物!”
他已經是數次在這個廢物三皇弟的手裏吃了虧,尤其是自從這個甯家嫡女與他相和之後!
俊逸的臉龐此刻染上了陰鸷,深沉的看着遠處早已不見蹤影的馬車,提步上前:總有一天!這些賬他會全部與他們算完......
楚莫輕今日卻是是輕易放過了他們,換做是平時他怕是早就染上了血腥。隻是一想起夫人還在身旁,能少一刻暴露在人前是一刻!他絕對要堅守到最後一刻!
“娘子,你就這樣出去嗎?”楚莫輕不由怨念橫生。想起未來多出來的無數目光,他就恨不得殺光天下男人。
甯望白聽言不由挑上了眉頭:“嗯?”
一聽夫人理了自己還尤其有興趣的樣子,某王爺就開始犯蠢了:“娘子,這樣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怎麽說?”甯望白任由妖孽繼續說下去。
得到自家夫人的鼓勵,某王爺幹脆一鼓作氣直接說了出來:“娘子你這般出去豈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的眼!外面那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一群三妻四妾的色鬼!”
某王爺越說越離譜,恨不得把所有的男人都往這方面去想、如說說給自家夫人聽。
甯望白了然:“所以你想怎麽做?”
楚莫輕一看有戲,快速直接的從袖口掏出早已吩咐下人準備好的遮擋絲布蒙在了自家夫人的臉上!
拿出,戴上!
兩個步驟極其的快速!讓她都險些反應不過。
伸手探上臉上的遮攔,甯望白澄澈的眸子頓時笑彎了,仿若一潭清水帶着深邃的吸引。
顧盼盈盈,婉約成仙。帶着面紗的她猶如猶抱琵笆半遮面的絕色,彎彎眸角挂着清淺的笑意,墨發順着透紅的耳朵垂在腰間。這種若隐若現的美才是真正的醉人。
不過眼下,某王爺沒有了心思去欣賞!哪裏想得到,即使是一塊遮攔也不足以遮住了夫人的美!反倒是更讓人覺得一種芬芳!
某王爺對于自己想到的辦法卻沒有絲毫的遮掩,不由有些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