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通無阻。
“站住!皇宮之内不得駕駛馬車!”平日裏,倒是有人敢驅車進宮的人隻有這莫王爺。習慣了暴戾兇殘,也沒有人敢攔。
皇帝都沒有開口訓誡,哪裏還輪得到小兵小卒。自從有一個不長眼的侍衛攔下之後被鬼王之稱的楚莫輕絲毫不留情直接吩咐下屬一刀砍了過去,生生斷了攔路的胳膊、沒了活路。
要知道皇宮裏當差本是好事,隻是遇到這鬼王就另作别論了。
被斷了胳膊,失了去路、放出了宮也沒了可勞作養活自己的辦法,做了乞丐、大概是習不了這落差,沒過幾日就死了。
當然,這些後事楚莫輕自然不關注、也不會知道。
自打那以後,每每驅車進宮也不敢再有人阻攔。
隻是今日這攔馬車之人很顯然是受了誰的命令,不然這鬼王的馬車可不是誰都有這個命去攔。
楚莫輕現在心情是極其不好的,一想到自家夫人将要暴露在世人面前、他的臉色就越加難看了幾分。
隻是帶着面具無人看到,但善于觀察氣息的甯望白卻是察覺到了,但卻不知何由。隻猜測想是擔憂這場宮宴的事端吧。
“大膽!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誰的馬車!”莫王府的侍衛氣勢絲毫不低于攔路的宮侍。
打從自家王爺娶了王妃以來雖然和顔悅色的不少,但那也隻是僅僅對王妃!卻不知又哪裏出來了一隻攔路的狗竟然敢擋住王爺的轎子。
攔路的宮侍多少也有些害怕對于這暴戾的鬼王,但一想到身後那人給他的承諾就讓他立刻被那欲望利益熏了心,貪婪往往總會大過于生命,瞬下也多了份底氣:“即使是王爺的馬車也沒用!這裏是皇宮!任何人都不得驅車并進!”
真是好大膽的狗奴才!
“丢出去!”驕内的楚莫輕連話都懶得說,直接三個字定了那宮侍的結果。
“是,王爺!”
還不等他人行動,就有一個同樣身着皇子華服錦袍的男人從後緩步而進:“慢着!三皇弟這番氣魄怕是傳到父皇耳裏也不失爲一種肆意吧!再者說了這宮侍不過是按照這慣例公事公辦!三皇弟這番行徑怕是落到他人耳裏也要名聲不妥了。”
名聲?
楚莫輕冷笑,他一個在世人眼裏的鬼王哪裏還需要睡眠名聲。既然這楚君賢執意給了自己難堪,他也不必客氣:“本王行事向來肆意妄爲,太子現在要是來給本王說教難不成是自比父皇還要功大。”
言下之意便是說楚帝都不曾說他半分,你這不過是一個太子也敢多言。可以直接理解爲他這個太子自持比皇帝還要高一等。
楚君賢臉色瞬間白了,本想着自己如何給這個三皇弟難堪,卻不想如今把自己套了進去反而落得别人口舌。
“三皇弟...你!”
楚莫輕再次冷笑:“太子殿下還是早日慢慢走進宮裏,省的遲了皇奶奶的宴會吧!”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直接從窗口扔向侍衛。
他早就知道此番進宮不會順利,自然是把這塊被他嫌棄多分的令牌也不由的帶着。
“這是陛下欽定的王爺的馬車可以進宮!給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麽!?”莫王府的侍衛也不再多言,直接接過陛下欽賜給王爺的令牌!
瞬間讓在場看清楚令牌的人全數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