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隻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休想來跟他争奪!
來之、奪之,皆殺!
甯望白不清楚楚莫輕此刻内心的掙紮,隻能暗歎這幾日是自己确實和月初研究藥理的時候忽略了他。
“早些睡吧,明日還要早些時候去到宮裏。”甯望白柔聲道。
楚莫輕内心的波動被這股輕柔打斷,暗自嘲笑自己剛剛的想法,低頭吻上了她的眉梢:“娘子,晚安。”
額頭上的柔軟讓她有些微怔,閉了眼道了聲:“晚安。”
困意漸漸來襲,讓甯望白在楚莫輕洋溢的懷抱裏睡去。
直到她睡去,楚莫輕也沒有入眠,而是盯着甯望白的睡顔癡癡地笑了:夫人,隻能是我的!
......
一夜好眠。
次日睜開雙眼的時候,楚莫輕早早起了身,沒有了昨夜的溫暖卻還殘留着他的氣息、透着冷冽的霸道和溫暖。
“王妃可是起了?”聽到屋裏的動靜,一直在門外候着的月默發出了聲。
月默?
“進來吧。”
月默穿着綠素衣推開了門帶着洗漱用具,服侍她更衣裝扮。
“你身子如何了?”
“月默身子已無大礙,多謝王妃相救之恩!”不光是她的主子,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感激着恩德。有幸得之的主子是她甯望白。
“無礙便好。”月靜派出去抓了人,今日進宮本準備随意帶着人,卻不想月默身子骨好了已經足以站在她身後。
如此甚好!
月默看着眼前美如不似真人的王妃,不由暗歎。
甯望白推開屋門,楚莫輕也早已收拾妥當在屋外等着她。
白衣加身偏似驚鴻,步若流雲般輕盈。飄渺着透離着成熟穩重間帶着微妙的懵懂清純之意。精緻的面龐、深色的眼眸,以及那平淡無波的唇角。就像是完美的人偶,詭異間帶着夢靡之醉人的芬芳。
青絲缭繞的發間隻是帶着單一發簪,便是皇奶奶那日在她成親之時送上的禮。而那原本幹淨的眉心間被點上了一株梅花烙印,栩栩如生、綻放間芬芳吐蕊盛放妖娆。襯着那白透的膚色點點盛開。
宛如流落在人間的仙子,透着淡淡的冷意與疏離,美的讓人心醉神迷,三千墨發執起在腰間随着微風動蕩,也隻有在看向遠處的楚莫輕時才有若隐若無的淺淺笑意。
驚豔地出現在衆人眼裏,連楚莫輕也不由歎道,隻是随後那眸子便是深沉的看着她的美。
怕是今日過後,全京城都會在傳遍到夫人的美。到時候...
楚莫輕雙手緊握,眼前這人兒當真是舍不得!
看來自己的計劃要加快了,定要要世人知道,能與夫人匹配的郎君隻有他楚莫輕一人!
甯望白緩緩走進,與妖孽一同站在了一起:“莫輕。”
楚莫輕亦是同樣一身白衣相配,肌理分明的寬闊胸膛,輪廓分明的精緻下巴,最後是那百年不褪的仿若神賜的面容下依舊是銀色面具。
兩個人站在一起、單單是那一身相同的氣質勾勒着的如墨如畫,如癡如醉。便足以讓人豔羨。
楚莫輕伸出了一隻手,甯望白順其将手搭上:“娘子,走吧。”
這進了宮,如此這場宮宴也不會安分。
宮宴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