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到禮物,這幾日渾渾噩噩着實都給忘了。
不過既然是太後,身邊好東西定然是不缺的,更何況到了皇奶奶這般年紀,早就對什麽華貴的首飾看淡了。說來也隻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或者花飾更讓皇奶奶歡喜。
現在尋找怕是也來不及,哪兒能輪得到什麽貴重的稀奇。
甯望白思索着沒個結論就把目光投向了楚莫輕,帶着希翼的求助,讓楚莫輕成功笑出了聲:“娘子還真是可愛。”
還沒等甯望白再次炸毛,楚莫輕繼續開口:“你我夫妻本就是同一人,賀禮自然也是一同送出,哪裏還存在什麽你我之分。”
聽到楚莫輕這番說辭,甯望白确實也頓住了:“你可是準備好送什麽給皇奶奶了?”
“到時候娘子就知道了。”保持着神秘,楚莫輕便不管任憑甯望白怎麽說,他都不在開口洩露。
甯望白這一塊是定了下心,還沒等她想說些什麽細問着,楚莫輕直接在她的輕呼聲中打橫抱起她,步履輕盈的向外走去。
“妖孽!你要做什麽?!”
眼光微波閃爍着星光,如同暖陽般溫暖的懷抱逆向她,充斥着蠱惑之音在她耳邊響起:“今天天也黑了,娘子這兩日都不曾好好歇息,今天就早些同爲夫就寝吧。”
被這股柔風帶起了她的困意,蠱惑一般讓她起了迷糊點起了頭。
屋外的寒風襲來,不僅沒有讓她清醒,反而更是貪婪着這溫暖的懷抱,依靠的更緊、不願松開。
直到進了内屋,兩人一同合衣躺在了床上,甯望白才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和妖孽。
自己又答應了?!
宛若白玉刻雕而成的修長拿去了面具,再次露出那張完美如同荼蘼一般的精緻,眉目如畫、深不見底的黑眸孕育着無邊的深沉、唇邊帶着溫潤的笑意是那邊恍惚了人心。
即使是見不少次這般的臉,甯望白還是被吸引着。
大概或許也有着愛吧。
甯望白輕聲一笑,恢複了理智帶着溫柔:“還真是狡猾。”
狡猾,确實如此。
楚莫輕一次又一次趁着她的迷糊和不解,将她拐到了床上同眠,即使沒做出什麽,卻也讓她習慣了他、習慣了一個人的陪伴。
她就是這麽一步一步踏入了這個男人給她編織的陷阱裏,即便如此,她亦如願。
知道他面容之下的殺傷力,這個男人也絲毫不顧及的對她展現,讓她生不得半絲不滿。
其實不單單是楚莫輕對自己容顔的了解,對自家夫人的容顔更是不舍。
夫人隻覺得他的相貌生得極好,卻偏偏記不得她自己也是極好的相貌,尤其是随着時間那五官已經慢慢長開,退卻了嬰兒肥和營養的到位,面色的紅潤更是仿若白裏透熙的晶瑩。單單隻是風華絕代這四個字也不夠形容她帶給世人的驚豔。尤其是她如同一隻高傲清雅的雪狼,讓人來之着迷。
一想起明日夫人要在世人面前露出這張臉,楚莫輕就極爲醋意!
真想把夫人永遠藏在自己的懷裏,折了翅膀、隻顧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