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月初此刻哪還有一絲冷靜的模樣,完全跳脫了外界賦予“冷面神醫”的稱号。
月初到并非沒有自己的藥園,隻是也比不上王妃這座院子裏的珍貴。
每一株藥草毒草,都是楚莫輕親手的栽培與布置。
“進去吧。”甯望白率先推開了面前的屋門走了進去,月初随後緊跟。光是院子裏的一些珍草,月初雖是心儀卻也懂得醫德與藥尊。
屋裏并沒有常人眼裏的華麗非凡、也沒有所謂的金碧輝煌,僅僅隻是一座普通的屋子卻讓月初好感騰升。
醫藥者、心得也,不驕不躁、是其所爲也。
古木騰飛,也涵括着銀素非金。
低調裏透露着高貴,束木中散發着内斂。
這座屋子裏的布置讓他也明了王妃這個人。
果然是和主子很是相配!連愛好都是如此相同!
然而事實上卻是這座屋子内也是楚莫輕的親手布置,不過甯望白也很喜歡就是了。
“坐吧。”爲醫者總是對同醫多了份惺惺相惜,尤其是在這種對上位和金錢執着的領域,醫者依舊有着自己的醫德與執着是難能可貴的事情。
月初很是聽從王妃的話,安靜的坐了下來、喝了口茶靜了下心,也慢慢恢複了平時該有的狀态。
甯望白遣退了所有的下人,才帶着肅重開口:“你可知妖孽爲何招你回府?”
妖孽?月初腦海裏有一瞬間的當機。
意識到口頭下的失誤,甯望白輕咳了兩聲再次說道:“你可知莫輕爲何如此做?!”
月初疑似一種尴尬,内心不停的戳着小人:真是沒個時刻都在恩愛!不過随即恢複了正常,想起主子此番的急招确實是不解:“不知!”
若非是極其要緊之事,主子想必也不會招他立回。
基于信任,甯望白嚴肅道:“皇奶奶中了毒。”
月初先是詫異,再是穆了臉:“皇太後中了毒?!”
并非是不相信王妃的話,而是這件事的程度确實太過于震驚。
認真聽着王妃的叙述,月初才從最初的震驚肅穆了氣息,他也知道皇太後作爲一個國該有的身份,是楚國最爲尊敬的女人沒有之一:“蘭陵花?這種花怎麽會被侯王府的人弄到?”
甯望白并不好奇月初也對這種花的知曉,但是依照着這口氣仿佛侯王府不應有一般:“說清楚!”
現在關乎着一點線索,甯望白都不會放過。
月初也是知道王妃的疑慮,皺着眉頭緩緩道來。
原來這蘭陵花并非是所謂的北山之巅,而是在北國的皇室之中才能接觸到的一種花卉,平日裏也不會被知曉,視爲其國的禁忌之花。
隻是随着傳言的越來越誇,才慢慢變成了蘭陵花的出處來源于山巅。
隻是蘭陵花的毒也是來的從然,雖是本身沒毒,但卻是一株極其危險的花卉,單單是它的存在隻要随意帶上一些藥膳或者其他的東西都能夠足以形成劇毒。
也是因爲此,這蘭陵便成了禁忌之花、自此再也無人翻閱。
至于月初爲何會對這花如此熟悉,提及此他也并未隐藏,隻是啞着聲音道出了緣由。
這巧花已經是他第三次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