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鞭還撒上了鹽巴、正如它的名字一樣,鞭打在身不光是火辣辣的刺疼,還有着針紮的癢。
“饒命啊!我!啊!”妾侍奶娘哪裏還顧得上去罵,明明隻打了一鞭、嚎叫聲卻是接二連三。
甯望白冷笑一聲:“閉嘴!”
她隻要知道她想要的!
妾侍奶娘也不敢再多有動作,忍着疼哼唧,就怕這暗處的人再給她來上一鞭、又或者其他懲罰。
知道她學乖了,甯望白才收起了鞭、繼續把玩着手裏的刑具:“繼續!若是說的好,自然不會有懲罰。”
妾侍奶娘也是學乖的人,若說先前是楚和陽在她面前是最大的主子、那麽現在面前的人才是大爺,喜怒無常也是大!她雖是爲奴衷心,但她也是極其惜命!
也不顧得她所說的話會不會叛主,她把知道關于青蓮的事情一股腦全數說了出來。
妾侍奶娘說的越多,甯望白眸子裏的深意就更黑了一分,直到說到青蓮叛主下藥...
甯望白手裏的刑具再也沒有先前把玩的輕松,被她的手勁緊攢在手裏、像是要将它挫骨揚灰才肯罷休!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個笑話、一個叫“愛與妒忌”的開端。
妾侍奶娘所說的關于青蓮,背叛白姬、透過白姬的名義給甯父下藥,不光如此還三番四次給楚和陽提供消息和便利,有毒下毒、不用自己的手整治白姬、卻偏偏要通過妾侍的手!以此來表現她與白姬的死毫無瓜葛!
光是這一點就很可疑。那麽白姬到底是難産而死還是窒息而死,今天勢必要得到一個答案!
甯望白思索良久,嗓音也有些沙啞,隻是叫疼的妾侍奶娘不曾發覺變故:“那你說的當年那個無雙的女人又是怎麽死的...”
妾侍奶娘雖然疑惑爲什麽會突然牽涉到白姬身上,但還是如期答道:“是下了藥早生難産緻死。”
“可否屬實!?”盡管言靈之力經過她無意識的散發讓妾侍奶娘不會說謊,但甯望白還是啞着嗓子想再次确認。
“是的,當年本想若是沒有難産而死就找機會再次害死!卻不想終究那個女人死于那日!”妾侍奶娘也猜不透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麽,又或者什麽是他的怒點,所以她說話也不敢有過多的情緒,都是一闆一眼。
甯望白沉默了,想起青蓮先前在甯府告訴她白姬是生下她之後被窒息而死,透過言靈也可以确認青蓮說的這一點是事實,但今日妾侍奶娘所說也是事實。那麽就乖巧了,事實的真相到底......甯望白本身更傾向于娘親是死于産後窒息,至于動手的人想必并非是産婆吧。
這麽說的話,青蓮不光接近白姬是有預謀,連這預謀都是因爲恨着白姬。
隻是這到底是爲了什麽....
如此深想,甯望白也還是光憑妾侍奶娘一個人的話不足以解惑,她還需要一個人!一個關于當年事實真相的當事人!
“當年接生的産婆是誰?!”
現在她所要确認的事情隻有這個産婆能告知!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線索。若是這個人死了,她也不介意動用不該用的力量,讓青蓮說出一切、即使沒有了那些陽謀毀壞了整局棋盤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