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灼灼的眼神讓她嘴角也有幾分大寫的茫然,從哪裏來的一副求解的模樣......
楚莫輕輕咳兩聲打斷了這份灼熱,側身故意擋住了月初看向夫人的眼光,柔聲道:“娘子~”
甯望白看了一眼陷入自我矛盾中的妖孽,在衆目睽睽之下伸出了芊芊玉手摸了摸某妖孽的頭:“乖,到一邊去。”
言下之意:别打擾她辦事!
楚莫輕對此卻非常受用,側歪着脖子,拉着夫人的小手滿足的笑了。
誰敢随意攀上莫王的頭?怕是楚帝也無法做到的事情,甯望白卻十分自然。
隻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卻是驚悚了衆人。随後也就釋然了,想想自家王爺已經沒節操到這個地步也是丢了王府的臉面!
不過他們也隻敢想想,說出來怕就是死刑了,畢竟他們不是王妃、哪有資格讓王爺溫柔對待?
月初那簡單的腦子卻沒有多想,目光彙聚在甯望白的身上更加崇拜了:光是能這麽對待自家主子就足以,還有那渾身的醫術!
一想起懷中的藥瓶、還有被月靜誇贊的針灸之術,月初就已經開始心癢癢。但他也明白上方的人是王爺的妻子、王妃,他不能随意對待!
隻是那充斥希翼的眼神竟讓人無言。
若是尋常人怕是在這眼神之下也會滿足他,隻是他面對的是甯望白、一個冷血到極緻的女人,更是在經曆一系列事情想通了更加防備的女人。
“月初?”紅唇微啓,伴随着她清冷的聲線讓月初的眸子再次發亮。
“嗯,是我!”顧不得王爺在場,月初的腦袋都快點透了。
“你應該知曉你這次回來的緣由。”隐藏了下部分的話,即使是在莫王府但這明顯的話還是注意點私下說比較好。
月初本是發亮的眸子在想起王爺給他傳信的紙上寫的那番話也加深了顔色,重重的點了點頭:“知道。”
皇太後中毒,這是非常緊急的情況。而且光是太醫們都無法察覺到毒素卻是被王妃立刻揪出。單單從這一點就足以表示她的醫術是以比宮内禦醫都足以好上許多,更來得有意義!
“你能有什麽結論?”
“王妃的醫術很好!”
月初并非那些有心計的人,不光是感情、思想上也是極其簡單。
對這一類的人,甯望白也很容易生出好感。短短幾句對話,她就已經摸透了這個月初。
光是對醫術純粹的人,她就不會讨厭。
月初從懷裏摸出一個瓷瓶,小心翼翼地打開:“這是王妃的藥!”
帶着光亮的眼睛,月初雖然先前已經得到答案,但還是想聽見本人親口承認。
甯望白看着瓷瓶也有些眼熟,聽着月初的話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她的藥:“沒錯。”
對于她制作出來的東西、不論是毒還是醫都會有特定的瓷瓶,而這個瓷瓶也會被她做上隻有她能識得的标志。底部的邊緣會被她刻意用梅花來作爲标識,小而不易被發現。當然若是仔細觀察的話還是得以察覺。
“那這個是王妃親自研究出的傷藥嗎?!”
甯望白微微點了點頭,對于一直注視着王妃的月初來說第一時間就樂的開懷:果然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