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她也明白是自己太弱、也過于在這吃人的年代大意是要不得!
自從來得這片異世界日子,比不了現實的兇狠自然而然她也就慢慢放松了,這是作爲殺手的禁忌、千萬要不得!相對于現世的她,此刻不光是身子弱小,連帶着想法作爲也有些拙荊了。
不論什麽環境都不應該松懈,這是第二準則!
楚莫輕眯起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兩個人湊得更近,直到危險氣息再次撲面:“看來這種情況還能讓娘子走神倒是爲夫的不是了!”
已經不是一次在他面前走神,甯望白回過神的時候本能感覺到危險第一時間下意識的反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一隻被她壓在身下的手、指尖落在妖孽的下颚足足一個小拇指的長度才停下。
幾乎是在出手的瞬間,熟悉的氣息讓甯望白就反應過來她到底在做什麽。而楚莫輕也沒有抵擋、任由那隻手抵在下颚,絲毫沒有面對生命堪憂的危險。
“你在做什麽!爲什麽不躲!你可知我剛剛差點要了你的命!”要知道剛剛若是她沒來得及反應,她的手絕對狠狠的貫穿妖孽的喉嚨,血濺當場!
一想到自己會意外殺死或者傷到妖孽,甯望白心上就不由來的一慌。
接二連三的質問并沒有讓楚莫輕慌張,反倒是甯望白明顯露出的錯亂讓他不由心情好上了一分。
微微勾勒起的弧度被甯望白看在眼裏,瞬間就怒目而視:“你還笑!?你可知剛剛有多危險!”隻是差一秒,若是來不及反應她就......
本是要質問夫人,不想三番四次被打斷,第一次是因爲夫人中藥來的慌亂,而這第二次卻是因爲她意外的防備讓他彎足了笑意。
“你不會。”楚莫輕斷言。
甯望白啞然,她自然是明白楚莫輕的意思,他說她不會傷他,他說她不會要他的命。可是她卻也清楚剛剛的危險之境,若是真來不及...
楚莫輕眼神表達的認真告訴她并非說說而已。
眼眶紅的突然,這般被一個人信任是從未有過的擁有。
甯望白雙手環在妖孽的腰身,将紅了眼眶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聲音有些發啞:“真好。”
她不問他爲什麽,因爲她知道那個答案。大口的深呼吸,強迫自己用足全身的力氣去接受妖孽的氣息、不再是熟悉,而是相融。
隻要有這個氣息,她就會記得他。
不管身在何處,這道氣息都足以讓她想起他。
楚莫輕也沒有開口打破這沉默,看似面無表情、但那充斥十足笑意的眼眸出賣了他。不過他不喜歡夫人紅了眼眶,故作輕松的調笑道:“娘子這般害羞藏于爲夫懷中可是更愛爲夫了。”
說出話絲毫沒有估計,讓再厚臉皮的甯望白也不由吸了吸鼻子,惱羞成怒故意頂着腦袋向他的下巴撞去。
好在楚莫輕察覺到夫人的舉動,及時遏制住了夫人如此“自損傷敵”的行爲,不禁爲她的幼稚啞然失笑:“娘子若是惱羞成怒,爲夫的胸口随便借于你捶打,隻是娘子用頭沖撞爲夫的下巴也不怕折損了這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