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輕笑的溫暖,甯望白有些不由忍俊不禁了。
她歡喜妖孽。
“笑什麽?”楚莫輕再也裝不下去,及時伸手握住了那隻還停留在他眉間的手緩緩拉下、緊握在手裏,幽深的黑眸注視她就這麽帶着溫情散不開的濃郁,讓她猝不及防。
執手之間,稍許清醒,雙眼的冷漠蕩漾開來,微微柔軟了幾分。
“你醒了?!”大腦有那麽一瞬間的短路,有些遺憾自己怎麽不在他睡着的時候早點下手!這皮膚捏在手裏肯定舒服!
“娘子還沒告訴爲夫在笑什麽?”楚莫輕覺得這個答案肯定能讓他歡喜,自然就随着心中所想來的行動。
兩人離得很近,盡管不是第一次,卻讓甯望白下意識這個姿勢太過危險。
身體與身體之間的緊密接觸,呼吸同呼吸之間的交融,還有初起的溫度帶着别樣的暧昧散落在床沿。
對,床上!
不過盡管,楚莫輕想要做什麽、他也不會做什麽。畢竟剛剛夫人剛剛經曆一場大病,身體還需要好好休養。
眸光瞥了一眼夫人嬌弱的纖體和平平的胸口,内心小人已經開始點頭:嗯,還需要好好養養,未到開動之時。
這樣的氣氛讓甯望白有些緊張,沒有注意到楚莫輕的眼神,否則以她的聰慧一眼就能識出某妖孽的内心所想,怕是免不了的一場怒氣戰場。
緊張?其實更多的是因爲面前的美色而有些迷眼,甯望白對楚莫輕的盛世美顔還真是突如其來的少見的抵抗力低下。
或許是因爲剛睡醒,腦袋還殘存一絲恍惚吧。
咽了咽喉嚨,甯望白淡定自若:“我沒笑,你...聽差了。”
楚莫輕也知道自家夫人的故意,并沒有拆穿、而是順意說道:“對,可能是我聽差了。”
明顯的笑意讓甯望白瞪了他一眼:“不是可能,是一定!”
楚莫輕看着向一隻炸毛貓咪一樣夫人眼色故意正正:“嗯,是一定。”
對于夫妻之間的這點情趣雖然不懂,但不并妨礙他寵着自家夫人。
隻是不過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寵得好。
楚莫輕眯了眯眼,想起昨天的事就一陣後怕、即使夫人即使逃脫了,但也不能讓現在的她有機會再次僥幸,語氣不似先前的無害:“娘子是否應該先和爲夫詳細說說昨日之事。爲夫可是擔憂的很,先是熟練的調戲姑娘再是夫人自盜,還落得中藥高燒。夫人還真是好樣的!”
越說越是緊張,楚莫輕緊握着甯望白的手也随之加緊了力道,讓她無法脫離。
甯望白一下子沉默了,先前的得意以及張牙舞爪全都安靜了下來,若是手能擡起來、她還真想摸摸鼻子以視心虛。
“娘子怎麽不說話?爲夫可是很期待娘子給的答案呢!不然若是這樣一直讓爲夫将娘子囚在懷裏也是不錯的。”
至少不會亂來讓他擔憂。
疑問的句子生生卻妖孽說出了肯定,甯望白從那溫和的語氣裏輕而易舉就聽出了威脅。妖孽言下之意再簡單不過了:若是不好好說明白,她是别想離開床榻、離開這個懷抱了!
其實這個懷抱也不賴...至少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