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守城之人還以爲是有人故意來鬧事正欲攔下,卻不想一個快鞭從馬上落下狠狠得鞭策在攔者之身。
很顯然,馬上之人并非吃素、守城人自然也不是。
待近處看到那匹黝黑的駿馬和熟悉的長鞭之時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領頭之人直接一個步身上前、飛躍而起,拉起馬鏈轉過馬頭,令人吃驚的是這人的力氣竟與這烈馬相持平。
“我說小初子,你這是難得一回城就要出風頭!你這匹馬是也越來越烈了啊!”
很顯然馬上之人與這個領頭也是熟識,而這制馬的動作也非一日之舉。
若說從這印象覺起駕馭烈馬之人必然是草莽也并非難事,隻是這擡眼看去到讓人有些意外。隻是馬上那人一淡青素袍加身,碧玉簪束發,面容精緻卻不陰柔,毫無半分莽漢氣息,倒也不會讓人看錯以爲男孩,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溫潤如光、毫無攻擊性可言。隻是那面龐怎麽看都是一個模樣、毫無表情可言。
然而卻偏偏就是這個少年、駕馭着此等烈馬。
“烈大哥,王爺急招!”
少年的聲音并非如同他的面容,反倒是略微薄涼、感覺毫無情緒。
被稱作“烈大哥”的領頭聽到提及莫王爺也不由正了正臉色,粗壯的大手一揮放行:“小初子,改天來找你烈大哥家喝酒啊!”
話音還未落,隻見黝黑的駿馬噴了兩口濁氣帶着少年進了城。
領頭眯着眼看着少年禦馬遠去的背影,大口呼吸了兩口:“看來這太後壽宴也不太好過了。”
連小初子都被急招,看來這京城是發生了些事并非偶然了。
領頭身後的各個小子也都是好奇之人,把頭伸過去問道:“什麽事要發生了?還有那個少年是誰啊?這麽嚣張。”
除了領頭,這裏沒有人對那個少年有所認知。
烈領頭也不回答,直接一個巴掌拍到他們腦袋上:“都給我好好守城門!太後壽宴要到了,都給我機靈點!”
“是!”
領頭手托着下巴想:看來自己守城門也是時候結束了。該換換其他遊戲了。擡起頭看看這湛藍的天空,總覺得有些不安。
然而另一方被稱作“小初子”的少年飛速趕往莫王府,馬步雖快、卻絲毫不見撞人。
“月初!回來了?!”月靜一眼就看到被她從小慣到大稱作的“面癱”突兀出現在她面前!不是說是過幾天再回來嗎?!怎麽就兩天就回來了?!這速度可謂是...忠仆!
是的,小初子就是月初,楚莫輕的下屬醫者。
“嗯,王爺急招怎麽能不快?”難得薄涼的語氣在觸及到月靜的時候也多了份溫度,隻是這個感情反應是真心遲鈍的月靜怎麽也不知道。
把手上的馬繩交給他人,轉身便準備去書房找王爺,卻不想剛踏出一步就被月靜制止了:“王爺不在書房,這會兒再陪王妃呢!”
腳下的步子頓住了,半晌才回過頭,難得眸子裏有一種情緒叫做“我沒聽錯吧”的疑問。
“王妃?”怎麽他一回來就聽到一個别樣的新詞!王爺什麽時候有的王妃?!隻是一些日子不在就都變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