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意識恢複卻也咬牙記恨上了“雲姑娘”!竟然如此算計她!她向來奉行十倍還之!想起那杯酒竟然讓她中了他的道就越發懊惱。而後想起先前在大廳的那一幕,本是漸漸舒心的冷卻再次升了溫。
她雖沒了意識,卻并非毫無察覺自己的主動...想起她不停的在妖孽身上蹭衣衫不整的樣子,還有那個旖旎的吻...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羞紅了面頰,即便是冰涼也無法澆熄的羞惱。
同時她也在惱着楚莫輕沒有對她做些什麽,除了那個吻!難道她現今二七的年華幹癟的身材對他毫無吸引之力嗎?!
女人啊,都是這般無理取鬧,特别是陷入愛河裏的女人更是捉摸不透。她明明不希望妖孽碰她,卻真正在他沒有動手的時候有着惱怒!莫不成是他那裏不行?
也幸得楚莫輕并不清楚甯望白腦子裏的想法,不然想想一個男人也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這般想象自己!更不準說不行!而且竟然還有多餘的力氣想這些事!她的後果...默默點蠟!
以楚莫輕僅僅是對她的吻回應的那般激烈又怎麽會是不行?隻能說陷入戀愛中的女人不光是無理取鬧,還想象力豐富的讓人着急。
不染半點胭脂的容顔像是浸染了紅料、冷水卻讓她潔白的膚色更在白皙。即使身着男兒衣袍更是讓人浮想聯翩,在點點昏暗之中格外惑人。
淩亂的衣衫早已在剛剛溫情之中散開,入了水顯得更加拂意。
退卻了清波微瀾、魅惑之意更甚,許是知道眸子裏的情緒、靜靜閉上了眼,一言不發咬着下唇、泛着紅的唇瓣被咬的已經開始透白,一眼便能識出她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來忍受着這一切。
這藥力來的突然而猛烈,讓人猝不及防。
若換做是一般男人,想是早已迫不及待的将盆中的人兒推倒舒緩身心吧。
楚莫輕卻随着甯望白的面色而心疼。目光幽深看似毫無波瀾、緊緊的盯着水桶裏掩面的人兒,唯獨緊握的雙手和随即而來的刺痛讓他緩過了神。
他想起娘子說過不喜歡他弄傷自己,所以他忍。
這是他的女人啊!也是他的劫......
他最終看着甯望白歎息,帶着幾分蒼然、他也希望夫人可以多依靠他幾分,有些事情讓他來,其實不必分的那麽清。
不光男兒好強,他的夫人也好強。
所以他才無奈,他恨不得折了她羽翼,隻是若真是那般行爲怕是夫人要恨他了。更何況他也舍不得。
如玉的臉上配着燭光帶着點點陰郁的無言,手指攀向她的面頰反複揉搓喃喃自語:“娘子,爲夫到底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隻可惜,現在的甯望白完全頻閉了外界所有的聲音,精力如數傾刻在藥力之上。
稍稍有了自己思維的時候,天已快大亮、月光悄然隐去而紅潤也已經慢慢退卻。期間月靜早已被楚莫輕打發了下去,邊上擺放的冰塊讓他随時加了進去。
也隻有她能讓他生得這般伺候,更何況他樂的自在,隻是如果不是這般模樣更好。
夫人這番模樣,有他知道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