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膽大、侍衛不在都隻是借口吧!真正的理由是三皇嫂幫了她吧!明明她隻是關了三個月禁閉而已,爲何一出來全部都變樣了!這些日子,她到底錯過了什麽戲......
“三皇兄...”被楚莫輕堵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繼續伴着委屈希望就此放過。
不過很顯然,楚莫輕并沒有這個打算,冷冽的聲音繼續環繞在大廳:“你看你這一身什麽打扮!還敢去青樓!”
什麽打扮?!不就是男裝嗎?!再說又不是她一個人,白白不也是?!
敢怒不敢言,楚詩然繼續憋屈。
甯望白挑了挑眉,要不要這麽明顯的拐彎抹角說她?看來自家妖孽對于自己一天發生的事不光是知道一點點,反倒是全部知道。
盡管知道夫人去春風樓是有事要辦,可是一想到夫人熟練調戲姑娘的模樣就暗自咬牙!
對于這個皇妹,雖說他是親情比較淡薄,但相對來說對于這個皇妹,他還是比較好的,更甚至那個已經斷了腿的......
今日看到這個皇妹就想起了那個男人,那個唯一一個甘願被他稱作“二哥”的人,也是爲了他才斷了腿...
本就是溫文如玉驕傲般的男人卻生生折了腿...
那些人!他一定不會放過!
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察覺到自家男人氣息的變化,那股狠意與恨來的氣勢洶洶。
強大的威壓讓人的喉嚨幾乎無法呼吸,仿佛死神的手正掐着他們的脖頸難以喘息。那是死亡的前奏,陰影彌漫在大廳,所有人都無法理解突兀噩夢的侵襲,隻能惶恐的承受,不敢說出分毫。
瑩白的玉手附上他的手背,像是鼓勵又像是支持。
他知道這是夫人的手。
緩過情緒,迅速收起威壓,不等大廳裏的人喘息,臂膀環着甯望白的腰身越來越緊,黝黑的眸子直視着懷裏的人兒,生怕在她的眼裏看到退縮。
妖孽的情緒又怎麽會瞞過她的眼睛,即使環繞着她的臂彎越來越緊甚至有些生疼,但卻不曾拒絕。
在這樣别扭的人景之下,她笑了。
那一份笑意從唇角蔓延到眼底,深邃迷離。這樣的目光之下,魔怔了他的心神,他的手不由的擡起,觸碰她的眉、她的眼,由上自下、停在了粉嫩的唇上。
黝黑的眸子越發來的深邃。
抵着面具的臉,緩緩落在她的唇上。
隻是輕輕的一個觸碰卻讓他心生喜悅,恢複了過來:“娘子...”
何以畏懼?甯望白向來不是膽怯之人,她比誰都來的通透,妖孽對她的寵、她都看在眼裏,她又怎麽會爲了旁人而逃離。
“乖,先處理事情。”
甯望白的不逃避便是對他最好的清醒良藥。
冰冷的眸光再次掃射到下方,看着楚詩然他突然失了興趣,快速處理完事情想和夫人回房來個感情升溫:“将她送回皇宮,把今日與她相關發生的一切全部告訴父皇!讓他好生看管!”
楚詩然對這個三皇兄一直很害怕,但也很尊敬。幾乎是在三皇兄發話的那一瞬間楚詩然就愣住了:要告訴父皇?!那就不是三個月禁閉的事情了!要是知道一切,那就是抄寫女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