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勒出的弧度讓身後的兩人打着寒顫,看來此行并非那麽簡簡單單。有了甯望白的算計、這兩個人真是堪憂。
一個是喝醉不知膽大、一個不知要闖的是鬼王府...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福。
百花凋對于他們的吸引力也是蠻大的,連腦子這種好東西都忘了。
......
精緻的王府外院,郁郁蔥蔥的大片翠綠竹子,襯得月色格外幹淨。竹林裏涓涓細流的水聲,一片幽森雅緻、寂靜而冷清。
竹林裏一條樸拙青石闆鋪成的小路蜿蜿蜒蜒,正前方的竹葉随着月明露出一角折疊寬大的屋檐。
早已經暈頭轉向的楚詩然秦昊二人根本不清楚這是哪裏。
足尖輕點,輕盈如風,沒有多餘,緩緩連接落下。
月靜帶着王妃輕巧的越過牆岩,剩下兩個人還在外牆折騰。再怎麽撲騰也爬不上牆,一口口大聲喘氣。
醉酒狀态的楚詩然全然不顧形象,瞪着黑白分明的美目靈動非常,隻是說出的話确實那般氣人:“秦胖子快趴下!我要踩着你過去!”
楚詩然喝醉了,可是秦昊沒醉啊。
且不說堂堂護國老将軍的孫子,就是自己一個男兒趴在地上讓他踩上去像什麽話?!
他就算是胖也是有胖的尊嚴!
楚詩然咧着嘴看着秦胖子沒有動作:“快給本公主趴下!”
本...公主?!
他可以确認自己沒喝醉!也沒有失聰!
顧盼盈盈、墨發随風揚起掩住側臉若隐若現,水袖長舒,潤如白玉的纖長細手透着月光的渲染、秀美如玉。長長的睫毛之下因爲酒醉而閃爍迷離,撲紅的小臉兒,淺張的小嘴泛起紅潤。
這一切的一切用娘炮都已經不足以形容,尤其是那明顯光滑一片的喉嚨,無一不在招式着這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很尊貴的女人。
冉詩冉詩,換個位置不就是詩然嗎?!
楚詩然!那個人言畏懼的刁蠻公主?!
即使是老将軍的孫子,但是對于宮廷宴他幾乎從來不去,僅僅靠年幼時對她的記憶并不足以讓自已認出現在的她。盡管眉宇之間依稀能看出兒時的模樣,卻也已經不是兒時了。
都還是...長大了啊。
下意識捂住不聽話的胸口,帶着些許迷離看着她,他還記得她、她卻終究不記得他。更何況自己現在這副摸樣,除了爺爺還有誰能真心歡喜。
想起今天的烏龍般相見,這麽些年作賤的自己還是敗給了時光。
她是知道他身份了,不然今日又怎麽會聽到“秦昊”便變了臉色。
她對他、還是失望了。
可笑的是,他現在才知道她是誰。
她身邊已經有了莫白,至少不管如何,她看出了她對莫白是真的歡喜。
......
“去把他們帶進來。”
月靜越過牆頭,并沒有注意到秦昊的失常,把公主送了進去,再次越過的時候是把手上的秦昊丢了下去。
很重。
甯望白餘光看了一眼空中一閃而過的黑影快速在竹林穿梭着,心下已經有了幾分了然。
“哎呦!”秦昊已經收好先前的情緒,一個十足的纨绔少年,一臉不情願卻又透着點點興奮揉了揉肉屁股。
屁股着地,很痛!
“這侯王府還真是好闖!防備太松了。”居然讓三個毫無武力值的人輕而越進來毫無察覺!那是不是代表日後偷盜這裏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