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女?不靠才藝、隻是臉蛋就奪得花魁之稱又何須簡單普通。
打從這雲兒一進門開始,甯望白就撇到被稱作婉兒的姑娘身子明顯向後縮了縮,眸子裏的膽小害怕可不是玩笑。
他不說,甯望白自然也不會拆穿:“雲兒何時來的樓裏,想必也是不少年頭了。何曾想過出了這樓裏,在外做個普通人。”
“雲兒命苦、自打幼時父母雙亡姐姐抛棄被媽媽撿回來,雲兒就很感謝媽媽了。雖說受了不少的苦也是值得。”欺辱過他的人、每一個都将勢必百萬倍奉還。
間接性的挑開幼時,不過是不想直接回答。然後雲宮主卻不想偏偏就是這個問題讓甯望白發現了端倪。
“既然雲兒如此美人兒、本少爺又豈會置之不理。”十足的浪蕩少年,紙扇挑起雲宮主的下巴,“雲兒可否告訴本少爺是否願意贖身跟本少爺走出這道大門。”
提及年幼、甯望白敏銳的發現某宮主身邊環繞的氣息起了變化。再怎麽掩蓋也會有的嗜殺之意。
“咳咳...”
是楚詩然!
她發誓自己真心不是故意的!
楚詩然本隻想安靜的吃完糕點就可以回去,已經是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結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噎到了喉嚨。
“咳咳...唔...水!”
有些噎狠了,楚詩然粉嫩的小臉上憋得通紅。
甯望白還沒動作,這方秦昊已經推開懷裏的婉兒姑娘,忙走到她的身後爲她順氣,直接把桌上的酒壺放到她手裏,也顧不上水直接灌進去了酒...
青樓裏的酒烈性很強,真正喝下去的時候,楚詩然的小臉更紅了。
這次不是憋得,是被酒燒的還是羞于後背一隻肥碩的手在給她舒氣都無從得知。
“走開!”楚詩然帶着發紅的眼睛瞪着秦昊,手臂肆意劃擺推開了秦昊的手。
明明語氣十足的兇狠,卻在秦昊眼裏就像是一隻紅了眼的兔子,十分可愛。
他下意識掩蓋狂跳的心髒:“你醉了。”
“我才不會醉!”張牙舞爪的樣子又像極了一隻全身防備的貓。
甯望白若有所思看着楚詩然,想起她和原身一樣不喝酒原來是因爲都不會喝!不然以這刁蠻公主的性子早就繞着美食之外還有酒了。
不過既然現在已經有人醉了,甯望白也不便在青樓裏久留,即使她不在乎、但楚詩然說到底還是一國公主,單單以這樓裏想要刺殺皇帝的行爲,可見若是知道她是公主肯定也不會好過。
歎了口氣,既然已經得到想要知道的一些消息,光靠這些也足夠準備。
有着想法,甯望白即刻起了身:“雲姑娘今日就不久留了,冉兄喝醉了,本少爺要先行将他送回。”
“雲兒期待公子下次來臨。”雲宮主也并未多留,嘴角揚起一絲古怪的笑意。
直到面前幾人全部消失在視線,婉兒“嘭”的一下跪倒在地:“主子。”
她們沒有資格稱呼他宮主,她們不是下屬、隻是比奴婢還要卑微靠着身體獲取信息青樓的姑娘。
即使如此她也無法抑制自己對他的瞻仰。看着主子被那個莫白的男子調戲、主子非但沒有生氣,更是配合如此,心裏固然嫉妒也隻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