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詩然對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眨眨眼:“白白,你爲什麽把酒倒了?”
心情一好,甯望白語氣也有些輕松:“髒了。”
“髒了?...噢。”
都是有腦之人,自然不會在這種壞境下多問。
隻要她動了手,就不怕引不來人。
這便是第三個原因!
......
老鸨媽媽再次閃進三樓的時候,不複先前應對甯望白三人的輕松,後背冷汗直出。她不知道宮主會做出什麽反應,但對自己來說都是一項極難的過程。
“宮主。”老老實實跪下,将事情從頭叙述了一遍。叙述遠遠沒有内心承受來的容易。
跪地不敢作聲,宮主不說話、她更不敢開口。宮主沒讓動、她連呼吸都來的小心翼翼。
低調奢華的屏風背後,男子饒有興味的挂起了殘忍的笑意:“要見雲姑娘?!”
老鸨媽媽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拙口:“是的,他們......”
話還未說完,男子已經閃身來到她跟前。一席血衣袍纏身、散發披在腰上,順滑浮生。如玉般的臉卻是嗜血般含囊着一切。狹長的眼眸微眯起,暗色沉沉,即使是在笑、但卻讓人感覺黑暗與陰郁。
老鸨媽媽也立刻禁了口,顫抖着生怕男子突起的怒火發到她身。
一旁的手下大氣也不敢出,低垂着的頭,等待着男子的命令,唯恐男子的餘火也能力壓他們。
男子氣壓低的滲人,語氣沉沉泰山壓頂:“你洩露了本座的消息!”
對方分明隻是疑問的語氣,卻生生因爲她的愚蠢而确認!
老鸨媽媽立刻狠狠的向地磕頭,每一次都會加重力度,想熄滅宮主的火氣:“宮主饒命!給下屬天大的膽子,屬下也不敢洩露主子的消息!求宮主饒命!”
顯然男子也不是好糊弄的人,一言便能聽出老鸨媽媽的愚昧:“本座自然不會殺你。”
老鸨媽媽得出男子不殺自己的消息,立刻感恩戴德,鼻涕眼淚一起流淌:“多謝宮主不殺之恩。”
“你弄髒了本座的地毯。”很是嫌棄隐晦的看了一眼被跪着的地毯。
殘忍暴戾是他在所有人眼中的代名詞,所以他又怎麽可能因爲這可憐而心存憐惜:“拖下去!小青也是時候該補食了。”
他說過他不殺她,自然就不會動手。他的寵物愛好活物,那就将她丢去給小青補食倒也不錯。
手下的人得令立刻拖着老鸨媽媽下去,不顧哭喊,一掌擊暈、絲毫沒有憐憫之意。
“傳令冰護法坐鎮春風樓!”春風樓由誰來坐這老鸨自然是他說了算,想起身邊一直窺視自己的冰護法就一面冷色,若不是看在幼時的救命之恩,定會一刀殺了她!不過現在這春風樓讓她來做這老鸨、換換花魁也是有的意思。
畢竟能者多勞嘛!
“是!”信鴿從樓裏飛出,很快這楚王城裏便會再多出一個高手。
“至于對方既然要見見這雲姑娘,自然是杜撰也得上去。”随意點名了一個下屬,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模樣,陰測的笑容挂在臉上,“就你了。換上服飾滾過去!”
沒有人敢違抗。
宮主說什麽便是什麽、要他們的命也得給。
“先把她留着,等到冰護法來了再處理。”這個老鸨還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