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可是廢了好一番功夫才讓她死了!”青蓮絲毫沒有愧疚,更甚至還帶着洩憤。
楚和陽唾之一笑,一隻會咬主子的狗她雖然會用但不會信任:“說起來你要害死她的理由是什麽?”
對于這一點,楚和陽也不明白。
甯望白垂着眸,誰也看不到她此刻到底在想什麽:青蓮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若說楚和陽恨她娘死是因爲甯父,那麽青蓮又是爲了什麽?那語氣可不隻是單單的想害人那麽簡單。即使白姬死了,她還是在甯府待了許久,甚至隐藏着一切不惜在洗衣處受折磨也要待在甯府!
聽到楚和陽突來的一問,青蓮閃過一絲驚慌,若不是甯望白時刻注意着她也不一定會發現:“我隻是看她高高在上的很不舒服而已!”
不舒服就讓你害人?呵,她可不信僅僅是這麽單純的理由!
青蓮很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讨論,岔開了話題直奔主題:“皇太後壽宴之日于我進宮并非對你也全然沒有好處!要知道我們兩個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楚和陽躺在椅上,閉目思索,不開口。
青蓮知道她是故意給自己的一個馬威,但她此刻也顧不上許多:“我若是進了宮得了聖恩,自然可以幫二夫人吹吹皇上的枕邊風,想想都是兄妹,哪來的隔夜仇?”
楚和陽眸子動了動,說是如此,自己和皇兄這些年關系的冷卻确實也是自己的一個心病。皇兄的其他枕邊人早已經多年不聯系,自己當年也算是刁蠻公主,她們是巴不得自己落的下風看個笑話。不過想想,現在若是能把一個人送進宮做内應吹吹風,倒也是不錯。
見妾侍已經動了心思,隻是礙着面子不開口,青蓮心裏很是得意:“以後她娘的真相要是查出來,要是沒個夠硬的後台我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對于自己已經透露一些事情給甯望白的時候,青蓮并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那麽一天。
想起甯望白的狠辣,楚和陽打了一個寒顫!現在的甯望白讓她都有些害怕。她可不會因爲自己是公主就不敢動手!
楚和陽咬牙,不過就是“賣一次”皇兄!雖然這個美人老了點,但是給皇兄還是不錯的:“好!我答應!”
利益至上,這是皇家曆來教會自己的東西。
青蓮交給楚和陽一個藥瓶:“想辦法讓皇帝吃下!這個藥作用你也知道,和先前那個一樣,能把人看出是他愛人的迷情藥。”
楚和陽捏着瓶身,應下。
青蓮瞧見事兒辦妥也就退下了,内心卻在不停咆哮:愚蠢的女人,還真以爲自己會幫她!不過是主子辦事的墊腳石!遲早有一天要你們給我跪下!
甯望白和楚莫輕在梁上并未離開,第六直覺告訴她後面還有事。
本有些郁結在心裏,越想越怒火沖天,身上的氣息就越冷。
楚莫輕面具下的眸子閃了閃,自從和夫人攤牌,越是和夫人親近,身體裏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動。他并非是對情事一竅不通,自然是對這反應是了解的。
她聽着底下來多年的事實,冷氣繞身,他就抱得更緊,估計靠上去,身貼身,鼻息離她耳畔不過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