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死,楚國必定大亂。楚國一亂,其餘兩國定會派兵攻打,三國相互牽制才不會違反,但若一方一弱,這個牽制必然沒用,三國互争楚國要退出是遲早的問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螳螂自然是北國和乾國,至于黃雀...還是未知。他若是能埋下此炸彈,必然身份也不低,那麽在當今世界之中誰又會是隐士的皇族後裔......
這還都是個迷。
“好一個計中計。”隻是一個刺殺皇帝,甯望白卻能翻出很多之前不知道的事,“不必擔憂,剩下的事我自會出處理,你現在好好養傷,我會通知莫輕找個人來易容成你的模樣,至少明天‘你’要跟着我一同踏出丞相府!”
一同來,自然是一道走。
“是,王妃。”
隻是一會,月靜便拿着藥材回來了。
不得不說的是甯父一聽月靜來拿藥材,頓時慌了,以爲是愛女受傷。追問之下才知道并非如此,知道不是甯望白,甯父也沒有多問,立刻吩咐藥房辦事,順便囑咐辦事人将此挂在妾侍頭上。自然是無條件滿足她的願望。
甯望白将月靜拿回來的藥材分成五份,囑咐她分别在不同的時刻将這藥材化爲藥汁讓月默喝下。每隔半個時辰,将其全部喝完讓她好好休息就好了。
“把院子裏所有的血迹處理幹淨。”做事自然不能留下痕迹,任何有可能被敵人抓住的把柄都必須全部扼殺。
第一份藥汁就讓月默苦的皺眉,喝了一份也就開始犯困,昏昏欲睡了。
月默喝了第一次的時候,已經好上了許多,重點還是銀針起的作用,月默倒是好受了許多。
“好好休息吧,一會還有半個時辰。”
不光月默昏昏欲睡,甯望白也不是很好。
甯望白扶着桌子,右手不自覺的揉了揉眼,這幾日都不曾好好休息,再加上剛剛施的二十針耗盡了太多精力。她已經開始鬧困了。再強迫自己睜眼,腦子卻怎麽也不聽自己的,眼皮也在不停的下拉,身子已經開始發軟。
月靜已在外煮着第二份藥汁,月默也在沉睡,甯望白内心不斷給自己警惕,強調千萬不能睡過去。終究還是不能如願,意識已經開始迷糊,果然還是過分以爲自己還是以前的強人,現在的身體連這點程度就已經開始承受不住。
眼皮已經全部拉下,身子也開始不自覺向後倒去,這個時候身邊沒有一人,看來還是避免不了摔了......
即使摔了估計也就這麽睡過去了吧。隻要不着涼了便好,這具身體受着點罪都會生病。
就在她認爲自己注定要摔倒的時候,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抱住了她歎息:“一會不在你身邊就把自己弄成這樣。”
帶着風的冷然,速度隻是一瞬間,從回到王府開始,楚莫輕就覺得不安,就立刻吩咐暗衛去觀察王妃的一舉一動随時上報。剛往月初發完命令,暗衛就趕回來告知一切。
月默受傷,王妃救治。
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家王妃狀态不對勁,立刻摔下手中的職務,立刻趕回丞相府。在看到丫頭面色蒼白的閉上了眼向後倒去,楚莫輕吓得不輕。察覺到她隻是過于勞累才昏睡了起來,他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