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鄭重其事的叫着她名字,她知道他也開始惱怒了,可是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爲何生氣:“楚莫輕,我從來不覺得我會踩着你的尊嚴走路。是你自己過于自負!”
“自負?說得好,倒是沒有人膽敢這麽說本王!甯望白,你别忘了你和本王隻是合作,談不上讓你來評頭論足!”
“你若是繼續愚蠢,這個合作倒是可以提前終止!繼續下去,反倒是屍骨無存!”他狠,她可以更狠,“橋歸橋、路歸路,我們各自不相幹!”
楚莫輕怒氣沖頭,卻在看到她那雙依然冷清的眸子更加覺得好像,那般冷靜就好像在嘲諷自己此刻的怒氣在她眼裏不過是個笑話:“知道了太多事想抽身這條命就留下吧!”
“想要我的命,你倒是有本事來取!”至少入了這裏,她又怎麽可能沒有自保能力,“别忘了皇奶奶的毒也隻有我能解!”
“啪!”一巴掌狠狠拍在了面前的圓桌上,頓時圓桌粉碎:“甯望白!你是一定要惹怒本王才高興嗎?!”
她冷笑:“楚莫輕,你和我本身就是兩個人!各自處理各自的事,互不相幹!或者現在給我一封休書自此結束!”
聽到她三番四次說到合作取消,說着休書了斷之事,就想要讓她封口!他平時是異常的冷靜,卻偏生遇到了她,失了這觀察。他在意她,他喜歡她,其實失了尊嚴他也并不覺得可笑,隻是被她用來踐踏才會失了方寸,總覺得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
看那雙淡色而單薄好看的唇瓣繼續說着傷人的話,一股說不來的沖動想讓她閉嘴!
......
他吻了她。
一手提着她尖俏的下巴,另一手的胳膊圈起了她的腰圍,狠狠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懷裏,低着頭狠狠的吻了上去。其實說吻到不合适,用咬更貼切。他把所有的惱意全部發洩在這一“吻”之上。他想讓這個沒有“心”的小女人可以有了自己。
靜默。
一雙如水般靜透的眸子此刻瞪得生大,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冷嘲熱諷,呆愣地承受着這一切。
感受到疼痛,她的第一反應便是狠狠的咬了回去,直到他吃痛的松開了自己。
“楚莫輕!你瘋了?!”她後退一步,不同先前的冷靜,她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頭野獸盯上了。
“瘋了?”楚莫輕冷笑,修長的手指擦拭着嘴角被她咬破的鮮血,俊美的臉龐顯得格外妖豔“早就瘋了!這不是你樂意看到的嗎!”
她沉默了一刻,也沒有再說什麽刺激他的話,大概是被他的行動驚到了:“我們都需要冷靜!”
“冷靜?你需要冷靜?你不是一直自以冷靜所持嗎?!”他大概是覺得自己真的瘋了,對她,他總是真的下不了狠手。原以爲真的隻是淡淡的喜歡,卻不想已經入了骨。他真的想過親自動手殺了她,殺了這個總是能讓自己失了冷靜的女子,可是卻總是退卻。殺了她就再也看不到她,這個認知讓自己更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