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兩世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小嘴兒都沒正式親過,就這麽要嫁人了。雖然隻是名義上的婚姻,卻還是要披上那紅色的嫁衣,這一點的認知甯望白的心裏産生了一絲猶豫。
“屆時丫頭可是要稱呼我爲夫君。”楚莫輕是誰?又怎麽會看不出甯望白眼中忽現的那股猶豫的氣息。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那種感覺讓她徹底給斷了!
夫君最後兩個字,楚莫輕特地靠的她很近,貼近了耳環說出這二字。呼吸上的氣息全部打在了她的耳邊,連拖音都帶着誘惑。
紅了,甯望白的耳朵泛起了微紅。晃神的一瞬間她就恢複了正常,回頭氣惱的瞪着他:“說話就說話,不要靠得這麽近!”
比起和人之間的親近,從一開始她就不知道怎麽去相處。
楚莫輕揚起唇角,即使是面具下的那張臉也毫無阻礙的顯現自己的魅力笑道:“娘子還真是容易害羞,這讓以後的肌膚之親可如何是好?”
甯望白一聽這話還得了,想想自己和這無賴簽訂的婚前協議說好的第一項就對他怒目而視:“誰要跟你肌膚之親!你要是敢亂來本小姐就廢了你!”
“噢,娘子要是廢了我,這今後的性福生活可如何是好?!”楚莫輕沒有絲毫被威脅,回話的時候也故意加重的“性福”二字。
聰明如她的甯望白又怎麽會猜不出這含義?定了定神,她從不讓自己失去冷靜,想調戲她?心裏冷笑一笑,面上卻維持着燦爛如火的媚笑,讓他都有些癡了:“莫王爺還真是傳聞中的高貴冷豔啊,隻是聽說這莫王好男風,與身邊的侍衛倒是有幾分般配,看着王爺這姿色倒也像是被下壓的人。我可是沒有這個能力給王爺帶來這個性福。”
說着,目光還含着令男人難以捉摸的笑意從臉上看到下,偏偏在雙腿之間故作了一絲停頓。
不怕死的挑釁,要是真的害怕,那就不是她甯望白了!不就是調戲嗎?她也會!
對于所發生的這一切,楚莫輕的承受能力自然是高的很,臉色挂起的笑容卻是帶着邪邪的蠢蠢欲動,左手直接環過她的腰身,右指間輕點起她的下巴,一種恍然大悟的口氣:“原來娘子是這般關注爲夫啊。不過外面的那些閑言碎語還請娘子放心,爲夫的這心可是隻在你一人身上,若是論道這上與下的問題,娘子親身體驗過後不是就會知道了。”
“無賴!”她輕聲呢喃,眼神閃爍。該死的,她怎麽就忘了這隻妖孽是個無賴呢。閃過身,迅速下了馬車,那速度也是無人能及,隻是怎麽看都帶着一絲落荒而逃之感。
隻是神色閃爍急于躲避的她沒有注意到身後楚莫輕反松了一口氣。
他也是第一次調戲女子,想想平時裏帶着極端的潔癖,女人想近了他的身都困難,更何況他還是衆人眼裏的“鬼顔”。隻是想想丫頭卸下妝容的那個樣子和計謀,又會有多少人敗在這丫頭的裙擺之下,隻是看現在的這個情況她對感情的一切還是過于淡然不解,果然還是要早點拿下她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