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此話一言可是嚴重了許多,辱自身是小,辱國事大。而這把她拖着到最重的罪名,受最重的刑法。
皇後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看了一眼楚莫輕,畢竟在諸多皇子中,能做到如此任意妄爲、喜怒不定的王爺也隻有他了。誰也說不準這個人下一步要做什麽。看到楚莫輕漠不關心的樣子便是放心了,要是他硬來個阻止,她也不敢跟瘋子對抗,烙下把柄。
楚莫輕對于皇後的那一眼并沒有看在眼裏,要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能看透這丫頭,她和他是同一類人,她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别看現在的局勢靠向皇後,可是他知道她能輕而易舉的把局勢搬回來。更何況他要是去幫了丫頭,丫頭還是會嫌自己多事。
想起甯望白十倍奉還的作風還真是可愛的合自己胃口,這麽想着,盡管那嘴角沒有揚起,卻把笑意都藏在了深深的眸子裏,這皇後惹惱了丫頭鐵定是要倒黴了。
皇太後也是知道這個皇後是決心要拿這丫頭開刀了,卻并不知道丫頭的後招,倒是有些着急:“皇後的話未免太過于重了,白丫頭好心拿點心給你吃又怎麽料到如此後果。更何況哀家也是看見有人給白丫頭使了絆子才讓丫頭跌了跤,而壓在你身上毀了你妝容的罪責還是不要亂未退謝的好!要說罪,你身邊三尺之内的奴才都是罪!”
“太後娘娘饒命啊!”
“太後娘娘饒命啊!”
……
周圍的宮女和公公都顫巍巍的跪了下來,懇求贖罪。
辱國之恥可不是誰都能擔待的,更何況這群奴才在這宮裏也是早就生死有命,隻要主子不高興鞭打都是常事,隻是好死不如賴活,沒有人想去死。主子心情不好,倒黴的可都是奴才。
皇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眼睛裏毫無饒恕之意,饒是自己的貼身宮女,這條命還不是她想要做奴才的就得給,她現在想處理的就是這個甯望白:“既然母後也說這些奴才有罪那就拖出去斬了,隻是這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是這甯丞相的嫡女也應當一并受了罰!至少也得拖出去五十大闆!”
五十大闆?這五十大闆要是真下去手,以甯望白這小身闆不死也殘廢!這皇後還真是狠毒:“來人,把這個甯家大小姐拖出去五十大闆!”
“哀家看你們誰敢動手!動白丫頭便是動哀家,哀家看你們是想連哀家一起打了?!”皇後怒了沒錯,太後也是怒了,“今日有哀家在這做主,皇後你敢動動白丫頭試試!哀家是看皇後你是要反了!”
看此情形,甯望白雖然心裏固然因爲太後真心的疼愛而暖和,隻不過這太後的疼愛也太過于不同尋常了。她看她的眼神裏全然都是對晚輩心疼。也是爲了她大動肝火。隻是這源頭卻是讓她捉摸不透。連楚莫輕看着太後這番對甯望白的維護都眯起了眼睛,皇祖母不簡單!
“母後這話說的,本宮既然已經嫁進了皇家,那便生是皇家人死是皇家鬼!”皇後能做到現在這個地位自然也不是真傻,對于這些話自然是脫口出的巧妙。明面上的話誰都會說,更何況還是能和太後一直對着來!隻要侯王府一天還在,她這個皇後也會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