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賢在一定程度上也不是特别明白,甯恒升的能力可謂是太過于大了,在國,威信顯然大于皇帝,卻偏偏得到自家父皇的信任,即使是兩人從小一起長到大的關系,以父皇那多疑耍狠的性子還真是讓他不解。自己雖然即是長子又貴爲太子,但是底下的兄弟顯然沒有一個老實的。想想就覺得這隻老狐狸不簡單,若是自己能得到他的支持,登上皇位肯定是勢在必得。所以不論如何,他都要得到甯恒升的站角!
“甯丞相現在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百姓都對你是誇獎有許啊。”
“太子謬贊了,那是老百姓不懂事随意給的誇贊,這些當然都是皇上親自下的令,也是多虧了皇上治理有方啊,才能讓臣有這個機會得到這些贊賞。”
閑聊了片刻,姜還是老的辣,楚君賢終究還是年輕,忍不住說道:“現在朝堂之上局勢可謂是動蕩分明,不知丞相現是準備如何?”
甯恒升喝了一口茶,開口:“這是皇上賜給臣的貢茶,可謂是上等好茶。而臣家中原來的茶都被拿去送人了,以免扔了落人口實。”
楚君賢既然能生爲太子也必然是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甯父的言下之意隻要他稍稍動一動腦子便可明白。皇帝的牆角你也敢随便挖?是好是壞,明人眼裏一眼就能識出來,換句話說就是皇帝現在還沒死,你也敢挖我這道牆?給人傳到皇上耳裏就與自己無關了。
楚君賢并沒有因爲這句話而死心:“那丞相更傾向于哪種茶?”
甯父笑呵呵:“自然是口中的茶。”
我口中的茶就是皇帝的茶,明面上皇帝說什麽茶就是什麽茶,而至于站位,你給我兒帶來這些年的不好,我現在還不回去,那就給你添點堵。所以說了,果然還是一家人啊。
楚君賢知道從甯父這裏鐵定是挖不出什麽消息了,隻好暗忍鐵青的臉色,臉上卻還挂着笑。
不過現在更令他在意的是他與我兒的婚事,要是他現在知道我所珍視的是甯望白,那麽楚君賢自然是會肯定娶了她回去挂名太子妃,以鞏固甯父必然站在他這一方的位置。所以這個戲還是要演下去。
“不知太子對于你與小女的婚事怎麽看?”甯恒升本是崩着笑意,在提到小女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
太子自然是能看得出來,他也是知曉甯父中多多少少發生了一些事,但眼下隻好裝糊塗。看到甯恒升提及甯望白臉色的難看讓他下定了決心絕對不可以娶她回去做太子妃,這對于自己并不利,想起甯舒雲經常在自己耳邊說起甯父對她的寵和對嫡女的不顧遂開口:“甯丞相,在理本太子應該稱呼您一聲嶽父大人。父皇早些年訂下婚約,卻不知那婚約對于本太子确實傷人。”
“太子這話怎麽說?難不成是看不上老臣!”
楚君賢的态度可謂是良好,面上以誠相待:“實不相瞞甯丞相,本太子心裏已經有了真正的意中人。而那意中人甯丞相也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