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我的雲兒啊!...”
“娘!那個賤人居然敢還手!我一定要她去死!”甯舒雲就像着了魔一樣,卻絲毫沒有認知自己先動的手惹惱了她。
“雲兒等着,娘一定給你報仇!”妾侍看着甯舒雲身邊的鞭傷,倒真是覺得讓那個丫頭實在是活的太久了,正巧老爺沒回來,那麽這次就讓這丫頭跟她那個狐狸精娘一樣徹底消失吧!
......
“出來吧,看戲看的也夠久了。”剛回到屋裏,甯望白回複了慵懶,打了個哈欠,心底卻是在暗自警覺。剛剛在門外發怒火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恢複到正常心态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在看戲了。
“你這個小丫頭,可真是敏感。”很是調笑的語氣。
甯望白很不喜歡這種被他人掌握在手裏的感覺,将銀針挂在手指之間,随時可以取命:“本小姐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窺探的癖好。”
聽到這個聲音,她就很清楚是那個在郊外有過一次面見的男人了。這個男人的聲音就如同他的長相,妖孽。對于這般的聲線,記憶力再好不過的甯望白還是記得住。
“不用這麽警覺,又不是敵人。”這是他對她的第三次見面。從屬下那裏很容易就得到甯府大小姐從小到大的消息,隻是被打探得知來的消息卻是與他相見的事實完全不符,這個有着如此身手和心計的人又怎麽會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啞巴?
楚莫輕從暗處走了出來,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帶着如此深刻的防備倒是讓他有了片刻的不耐。
甯望白盯着楚莫輕,半晌才開口:“你的目的。”
淡淡的語氣,仿若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你不是應該先問名字嗎?”
“那很重要?”甯望白對待他,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看到他面容的那一刹那的再次閃神。
楚莫輕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絲毫沒有松懈的她:“你這樣的态度還真是讓人......”話還沒有說完,一個閃身來到甯望白身旁,面對面。她同樣沒有退卻的看着他。
從初次見面的狼狽不堪,到二次相見的男裝飄逸,再到這一次的粗布麻衣卻也遮不住的絕代風華。不可否認,他對她産生的極大的興趣。不管是她鞭打那兩人的狠辣,亦或者那句句在理的話。
不似楚莫輕對她的興趣,她對他隻有防範:“我看你是經常闖進女孩子的閨房吧。”
“這可就是大誤會了。這是第一次。”他倒覺得有些“委屈”。
“這麽說來,我倒是奪了你的第一次。”
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很是雷人。倒是讓楚莫輕瞬間笑了出來:“小丫頭,這樣說你是要對我負責麽。”
“什麽。”剛脫口而出的話,腦子在瞬間高速運轉反應過來自己先前是說了什麽囧人的話,倒是有些紅了臉頰。
對于兩世都沒有談過戀愛的她,再加上對這些話很是不在行,甯望白有了半分鍾的呆愣。楚莫輕也是難得好意欣賞這副樣子。
這丫頭還真是和想象一般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