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苗苗又道:“王媽媽,想必你培養一個姑娘出來也不容易吧。”
那老鸨子點頭道:“那當然了,别說這吃穿用度了,就說這學習跳舞唱歌就花了我老錢了,更何況這春蘭還是我們樓的花魁,我們就指着她呢。”
“是吧,”王苗苗見她有回應接着說道:“我三天之内就能讓你這春蘭姑娘醒過來,一個星期之内行動自由。您說說這裏外裏哪個合适?”
“啊?”那老鸨子猶豫了,滿臉疑惑的看着王苗苗,“你會醫?你不是诓我的吧?”
“我诓你幹什麽?”王苗苗看了那老鸨子一眼道:“我不光能治她,還能幫媽媽您治病,您應該是年輕的時候落下些病,有些地方總有不适吧。常常夜裏難受的,睡不着覺,寝食難安。嚴重的時候連出恭都不易吧。”
“這你也能治?”老鸨子現在是相信了,因爲這毛病難說出口,除了自己以外,根本沒别人知道。
王苗苗點點頭,其實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些婦科病,隻不過在古代,大夫基本上都是男人,這病也沒人好意思看。
“好,我信你這一回。不過你家這嬸子先在我這住着,你放心我肯定好吃好喝養着。不胖幾斤我都叫你奶奶。”老鸨子保證道。
王苗苗點點頭,又去安慰了一下村長媳婦。
那村長媳婦哭着說道:“那三十兩銀子,咱們也沒有啊。最近掙的還差一半呢,咱們上哪湊那麽多銀子去。就那東西我都是認認真真做的,怎麽可能會有毒呢?”
“我不給他們錢,我是清白的,我是冤枉的,我不怕了,我去青天大老爺那分辨分辨。”說完就要往門口沖去。
王苗苗一把拉住,“嬸子,咱們現在說不清了。爲啥有毒?咱們以後慢慢查,現在的任務是救你出來,你放心,我回去想辦法湊上,你就在這安心住着。”
“又給你添麻煩了。”那村長媳婦哭着用手捶着腦袋,“這到底是怎麽了呀?”
王苗苗心裏有個疑惑,想等着回家調查清楚,在這兒也沒細說,又安慰了兩句就回家準備藥材了,還有兩種藥材手頭上沒有呢。
“王媽媽。這就讓她走了?”一旁的男人見王苗苗走了之後,對老寶子說道。
“她說的對,咱們還是得爲咱們自己做打算。”老鸨子心裏還想着:若是真能把自己那難于說出口的毛病治好了,别說哪人給的那點銀子了,就是自己倒給一百兩也是高興的。
那男人猶豫道:“那會不會找咱們麻煩?”
老鸨子想了想,歎口氣道:“是啊,咱誰也得罪不起呀,那一位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要不然等她真的治好了,咱們編個瞎話,就說她們湊上了一百兩銀子,咱們也沒想到,現在也沒辦法了。”
“行,走一步看一步吧。”老鸨子看了看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春蘭,道:“也當做一回好事了,下輩子能好好投個胎。”
老鸨子又感歎道:“之前爹娘把我賣到這裏,我怨他們、恨他們,發誓說有朝一日,我有錢了發達了,一定好好保護好我的孩子,結果這一輩子也沒個孩子。後來也幹了這行,自己也成了當年最恨的人。”
“唉,都是命啊,誰讓咱們窮人命苦呢。隻怨自己不會投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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