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好話?好畫就該挂在牆上,宋徽宗的鷹,趙子昂的馬——都是好話。”王苗苗呸道。
“我勸你可别不識好歹。”範大夫咬着牙,一臉的兇相。
“公子?”墨香小聲的對白沐風道。
“沒事,她可以的。”
隻見王苗苗冷笑一聲,道:“我是想救孩子,你提什麽要求我都可能會答應,但是你要是想打什麽歪心思,那恐怕你打錯了算盤。”
“那你就永遠都别想找到你閨女了。”
王苗苗直接回頭對墨香道:“麻煩你去趟下溝村,把範大夫的媳婦請回來,就說範大夫出門磕破了頭,現在生死不知呢。”
“好嘞。”墨香故意看了範大夫一眼,轉身騎馬而去。
“你怎麽知道我媳婦兒娘家在下溝村的?”範大夫這時候着急了。
“你也不看看這位是誰,女中諸葛,還能不做兩手打算。想騙她,爺我都不行。”白沐風道。
範大夫着急的就想往門外走,白沐風直接一個反手把範大夫按在了地上,道:“今兒恐怕你出不了這個門兒了。”
“你們還想劫持我啊!來人啊,救命啊。”範大夫扯着脖子開喊。
“真吵吵人。”王苗苗摳了摳耳朵,“把他嘴堵上吧。怪鬧騰的。”
“行。”白沐風四下看看,“這也沒什麽東西啊。”于是把範大夫的鞋脫了,把襪子直接薅下來,塞進了他的嘴裏。
“哇!”王苗苗長大了嘴巴,“你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重口味?嗯,味是挺重的。”白沐風扇扇空氣道:“你這多少天沒洗腳了?”
範大夫的嘴被塞的很嚴實,手又被捆着,所以就算他怎麽折騰,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沒事兒,你自己的,你還嫌棄呀?這就叫,臭味相投。”王苗苗笑道:“你說對不?”
如果現在眼神能殺人,恐怕王苗苗已被範大夫的眼神殺了無數回了。
“剛才談親事的時候,還樂呵呵呢,這回咋這麽狠呢,吓死我了。你這人可不行,反複無常啊。”王苗苗故意搖搖頭。
“你說你媳婦聽說你昏迷不醒了,是着急回來救你啊,還是想着趕緊帶着銀錢走呢?”
“你嗚嗚什麽?你的意思你媳婦都不能着急回來,就想等着你咽氣?”王苗苗一句一句的,逗的白沐風一直咧嘴樂,臉都疼了。
不一會兒墨香打馬回來了,沖着王苗苗道:“我沒找到他媳婦兒。也沒看見孩子。”
範大夫這面知道是沒找到,長舒了一口氣,臉上又露出了得意之色。
王苗苗嘟囔道:“怎麽會沒找到呢?真倒黴!先把他嘴裏的東西掏出來,我跟他再好好談談。”
白沐風把那臭襪子從範大夫嘴裏掏了出來,範大夫直接幹嘔了好幾口。
等了半天,範大夫才緩過氣來,得意的道:“怎麽樣?我提的條件,現在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什麽條件來的?”王苗苗皺眉道。
“哎,你說你脾氣夠臭的,怎麽腦袋還不好使呢?”範大夫道:“就是咱們成親的事兒啊。”
“可是你已經有媳婦了,難不成讓我做小,那我可不同意。”王苗苗無奈的說道。
“哪能讓你做小,”範大夫一看有門,用那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了王苗苗一眼,“你别說,你這皮膚還挺好的,顯得還挺年輕的。”
“這樣吧,我就把你娶了,做平妻,怎麽樣?跟我之前的媳婦平起平坐。等你再給我生個兒子,那你地位可比她高,我啥事都聽你的。”
說到這兒,那範大夫嘟囔道:“你說我那媳婦,自從生了大兒子之後,肚子就沒動靜了,一天天的白活。”
“你說你媳婦嫁你一回,還給你生個大兒子,你就在背後這麽說她,你這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墨香道。
“胡說,我對她已經夠好的了。”範大夫大聲的吵吵道:“看她那樣吧,老樹皮的臉,哼!要不是看她給我生個兒子,我早就把她休了。”
這話一出,感覺仿佛出了一口惡氣似的,範大夫整個人都精神了。
“姓範的!老娘跟你拼了!” 隻聽門外一聲河東獅吼,簡直就要把房頂給掀了。
範大夫往外一看,來者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媳婦兒!瞬間就像被撒了氣的皮球,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