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是兩人都沒有想到的,十三名黃級宗師,就是兩個玄級宗師在這怕也要避讓三分,可方力卻是直接殺了八人,重傷五人,而且似乎聽那語氣對結果還十分的不滿意。
“強的離譜!”慕容靜身邊的老者聲音顫抖起來,看向方力的眼神帶着深深的畏懼。
“方力的實力,怕是玄級宗師也不是對手吧?”鄧中天更是猛吸口涼氣,酒老鬼雖然是玄級宗師,也能一人敵多人,但是好歹沒方力這麽變态。
陸風仙跟酒老鬼此刻也沉着臉,兩人沒想到方力的強大竟然到了這種地步,面對十三名宗師,都能斬八傷五。
方力一出手就斬殺八名宗師,瞬間就讓氣氛便的格外詭異,原本還聲勢滔天的宗師聯盟,雖然還不斷的有聲音發出,但明顯底氣沒有之前那麽足了!
陸風仙看着那五名宗師,眼中閃過一抹凝重,死去八名宗師,這剩下的五名戰鬥力也是大打折扣,弄不好人心就要渙散了!
這邊他剛想開口想要穩住軍心,卻不想酒老鬼已經搶先一步開口道:“大家不要慌,剛才那一擊他已經拼盡了全力,這樣的攻擊他已經不可能再施展了!現在隻要我們全力聯手,絕對可以将它斬殺!”
酒老鬼說着,那五名重傷的宗師,臉色便慢慢平複過來,顯然是相信了酒老鬼的話!而且如果方力能施展兩次的話,第二次面對陸風仙跟酒老鬼凝聚的冰牆就不會那麽脆弱了!
“沒錯,他現在已經重傷,剛才這樣的攻擊施展不出第二次了!我們現在聯手,直接将他殺了!”
“不然今日過後,一旦方力養好傷勢,我們誰都跑不掉!”這裏面的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單獨面對方力都是被斬殺的份,甚至酒老鬼都有些忐忑自己單獨對上方力會是什麽樣。
看着漸漸重新找回士氣的五名宗師,酒老鬼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如今隻要這五人去耗方力,那麽到最後坐收漁翁之利的一定會是他,雖然陸風仙打的也是這個想法,但是他還真的沒講陸風仙放在眼中!
想到這,他心頭火熱,看向了陸風仙:“你我練手,他們五人輔助,殺了方力,以絕後患!”
“好!”陸風仙點了點頭!
嗡!
手中飛劍直貫長空而去,宗師可虛空禦劍,長劍飛出立馬就化作了無數的劍影在天空之中盤旋,那長劍的數量之多,竟然達到了千萬之數。
這一劍正是陸風仙的成名一劍,劍外仙來漫天雨......
“去!”陸風仙伸手遙遙一指,無數的長虹呼嘯而下,數以千萬的飛劍結成劍雨落下,白愣愣的劍光,使得這天空看起來像是白晝。
酒老鬼手中的酒葫蘆,也被他喝光了最後一口酒,然後被他轟然砸了出去,這葫蘆就是他的兵器,是用一塊隕石打造而成,起重可達千斤,正是應了大器無鋒這句話,此刻葫蘆被他砸出,那所帶的威勢又豈是千斤,就是用百萬斤形容也不爲過。
那剩下的五名宗師将陸風仙跟酒老鬼都不留餘地的出手,更是雙目噴火咬牙切齒的手段齊出,朝方力轟來。
這一刻天地色變,風起雲湧,凡是觀看到這一幕的江市權貴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飛劍呼嘯,一個葫蘆仿佛炮彈炸開的畫面!
方力沉着臉,身上被劍雨割出了無數的傷害,胸口更是被那萬斤葫蘆砸出一個血洞,更有其他五名宗師的攻擊留下的痕迹,或深或淺。
他不斷的倒飛着,催動冰霜血脈凝聚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修複,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的狀态達到了很奇妙的境界之中。
那塊石頭跟他體内的冰霜奧義,已經超出了共鳴的程度,此刻像極了冰水交融的一種狀态,那種感覺讓他産生了一種錯覺!
到底是先有冰消融才存在的水,還是水凍結才有的冰,這個奇怪的錯覺讓他隐隐的感覺自己體内的冰霜奧義,更加的玄妙起來!
他知道,這是他在觸摸本源的奧秘了!
“用本源水逆推,然後有霧,有水,有風,有露......”
“水成固态則是冰,氣态則是風,液态是霧,是露.....”
“那麽冰霜之環是什麽?”
方力不斷的在心中詢問自己。
是光!
是一種類似光芒的東西,存在于光明與黑暗之間,介乎于冰和水!
“冰霜光環,光環之下,一切結冰!”
方力猛然睜開雙眼,一個嶄新的世界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在他的眼中這個世界就是冰的世界!
他的身體是兵,陸風仙是冰,酒老鬼是冰,天上飛劍是兵,那隕石葫蘆也是冰,冰霜之環下,一切都冰!
“我懂了!”方力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他伸手往虛空兩邊一抓,倒飛的身體瞬間止住,他停了下來望着不斷逼近自己的七人,眼中無比的平靜!
雖然他的傷勢很重,但是在這一刻,他卻是出奇的平靜,平靜的讓陸風仙跟酒老鬼都愣了一下,心中懷疑是不是方力的傷勢都是裝出來的?
“不可能!”兩人猛的在心中搖頭,就算方力是一個異能者,也不可能在自己兩人的連手下,一點傷勢都不受。
“可如果不是裝的,那他爲什麽這麽平靜?”兩人疑惑,而就在這時候,方力腳一跺,四周虛空以方力爲中心,瞬間凍結。
在陸風仙跟酒老鬼的四周,一道道的冰霜之龍呼嘯而出,直接将兩人束縛,着就是麗桑卓爵迹冰霜之環,冰霜之下,一切敵人,盡皆束縛。
“這,這怎麽可能?”陸風仙跟酒老鬼看着束縛自己的冰霜之龍,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受了如此重的傷,怎麽還能施展這麽淩厲的冰霜攻擊?”酒老鬼心中狂震,直到這一刻他才感覺方力這裏,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另外五名宗師,在這束縛之下有三人直接身死,另外兩人恐懼的掙紮着,可是卻無能爲力,到最後露出恐懼的面容,不甘的咆哮了起來。